暫時在都柏林的酒店住了下來,段寒成不急于一時,對元霜,他是打算慢慢來的。
搖晃了下酒杯中的冰塊,段寒成一飲而盡,手上好似還殘留着元霜身上的氣味,被拘留的半個月,段寒成最思念的是她,擔心的那個也是她。
可出來後,得知真相,真正想做的隻有擰斷她的脖子,或是讓她跪地求饒。
看到周廳跟元霜在一起的,他又不想讓她求饒了。
這沒意思。
讓她生活在恐懼與不安定中,成了段寒成的真正目的,他也不想這樣,誰讓這次元霜成了辜負他的那個人呢?
喝的有些醉了。
段寒成離開了酒店,從段業林那裡得知了元霜的住址,車子停在樓下。
隔窗看見了元霜與周廳在一起,二人同坐在一張沙發上,姿态有些親昵,不知在聊什麼,窗子上的影子映着他們的一半側影。
段寒成夾着煙的手搭在窗口,有些麻木地看着,電話接通,他語調僵冷,吩咐了那端的人,“可以把消息散布出去了。
”
關于元霜的事情,江譽不願意去做,可段寒成手下還有其他人。
秦和很少參與段寒成的私事,如果說江譽是助理,那秦和就是段寒成工作上的秘書,除了集團的事情,其他段寒成是不會讓他去辦的。
但這次是例外。
江譽不想再參與元霜的事情,他們之間的職位便有了調動,段寒成并不是一個不通情達理的上司,尤其是對待跟了自己多年的下屬,他已經盡量滿足了江譽的要求。
可江譽還是看不下去他這麼一門心思撲在元霜身上,段寒成一走,他親自找到了老太爺那裡,看似是提醒,實則算得上請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