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走出了包間,周嘉也忍無可忍,猛推了段寒成一把,特意壓着聲音。
“你到底要幹什麼?
非要把事情弄得人盡皆知才滿意是嗎?
”
段寒成拍了拍領口的位置,垂着的眸子緩緩擡了起來,“不是我要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是你藏着事,我當然要不擇手段弄明白。
”
“我為什麼要把我的事情告訴你?
”周嘉也很是不屑一顧,像是瞧不上段寒成似的,在向笛這件事情上,曾經他們是統一戰線,為此冤枉了元霜,欺辱了她。
但現在不同了。
段寒成娶了元霜,還問這件事就是他的不對了。
“那是你的事情嗎?
那是向笛的事情。
”段寒成義正言辭,仿佛忘記了方元霜是自己的妻子。
“你這麼千方百計想要知道向笛的事,在意過元霜的感受嗎?
”
元霜不在意,段寒成又能說什麼好,總之他在這段婚姻裡是不被在乎的那個,“這你别管,你隻要告訴我,向笛跟周叔叔是什麼關系。
”
“寒成,我不告訴你是為你好,你非要這麼不領情嗎?
”
“我不需要這份情。
”
周嘉也聳了聳肩膀,“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
要不是江譽查不到半點消息,段寒成也不會來找周嘉也,“你說就是,沒什麼好準備的。
”
前進一步。
周嘉也側耳過去,在段寒成耳邊低聲了幾句,還沒解釋清楚,一拳就直直砸到了臉上,鼻尖一股溫熱瞬間流淌了出來。
摸了一把,是鮮紅的皿。
“段寒成,你是不是瘋了?
”
門外的聲音杜挽聽見了,她一愣,忙跑了出去,景南立馬跟了過去,周嘉也被打了一拳,捂着流皿的鼻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段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