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叫王妃出去陪坐彈琴助興,還能讓那些官員感覺備受重視,也是他籠絡人心的手段。
畢竟,在男人看來女人永遠沒有權勢重要,且死了一個,馬上又能再娶一個,甚至沒死也能娶。
她帶着展姑姑出去,距離前院還有一段距離,就已經聽到飲酒作樂的聲音,很刺耳很叫人不适的聲音。
到了前廳,便見舞姬已經開始翩翩起舞。
舞姬是府中養着的,專門供他們作樂。
舞姬舞姿輕盈,身段曼妙,衣着能少就少,幾乎都遮不住酥球,半球在外頭露着。
男人們一邊飲酒,一邊色一眯眯地看着,肆意的眸光從舞姬的臉蛋到身材,審視了個遍。
甯王妃忍住惡心走了進去,給甯王福身見禮。
甯王已然半醉,見她來到,便笑着揚手,“去吧,給大家添酒。
”
語氣随意,就像吩咐一個舞姬,一個奴婢。
賓客也不是頭一次來,都習以為常了。
頂多是在甯王妃倒酒的時候,說一句有勞。
不過,王妃親自來伺候他們,還是讓他們倍感得意的。
倒酒之後,甯王妃在甯王身側坐了下來,順勢便拿起了酒壺。
甯王乜斜了她一眼,不滿地道:“還愣着做什麼啊?
給本王倒酒啊。
”
他态度冰冷,眼底全無尊重,把她往旁邊一推,便招呼了一名舞姬過來,擁入了懷中。
舞姬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嬌笑着,“殿下,王妃還在這裡呢。
”
甯王大手往舞姬的後腰一摟,把她整個往上托了托,厲聲吩咐甯王妃,“還不倒酒?
愣什麼啊?
第一次來伺候嗎?
”
甯王妃心頭一狠,打開酒壺的蓋子裝作看看有沒有酒,手指緩緩地伸進去。
展姑姑在一旁迅速奪了酒壺,道:“王妃今日身體不适,讓奴婢給三位殿下倒酒。
”
甯王不滿地道:“整日都說不适,本王是娶了個病鬼回來嗎?
”
漢王看着甯王妃,看了好久,撇了嘴,“和以前的比,差遠了。
”
甯王妃手指轉動着戒指,微垂着頭,眼底燒着恨意,她第一個想殺的人,就是漢王狗。
展姑姑倒酒的時候,一腳重重地踩在甯王妃的腳上,痛才能讓她把恨意壓下,清醒清醒。
甯王妃沒下手,她不甘心隻殺一個。
在她看來,同歸于盡如果對方沒死幾個的話,就太虧自己這條命了。
她的命,要比那幾個狗王爺珍貴多了。
宴席間,她被強行敬了幾杯酒,她酒量好,但也隻能裝出不勝酒力的模樣,看着那些個狗男人在尋一歡作樂。
她真的很厭惡,來一道驚雷吧,把這裡的人都劈死算了。
展姑姑招呼到位,得了賞賜,她便借口說王妃醉了,要把她扶下去休息。
她才能順利地逃脫。
出了前院,她覺得全身無力,每一次應酬這樣的局面,她都覺得心痛又無力。
因為,她隻是陪酒敬酒,便如此難受,清秋小姐她還要......
“阿展,我要找殺手,我要找幫手,我不能再忍下去了。
”她淚水滑落,好恨啊。
展姑姑扶着她,輕聲道:“好,咱找外援,找殺手,奴婢也有點積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