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和外面的不一樣,看上去很不好打開的樣子。
祁黯抱着我輕嗯了一聲,然後走到了門前。
“你能打開?
”我問。
祁黯受傷,又對付了物靈,現在他還能打開這扇門嗎?
隻見他漫不經心的說了句:“這門就是我關上的,怎麼會打不開。
”
這開門的方式有點讓我出乎意料,需要祁黯的皿。
我越來越明白為什麼白墨要将祁黯引來了。
沒有他,白墨的目的根本無法達成。
巨石下沉,地面震動的厲害,小老頭扶着白墨差點跌倒,深秋還好一點,而祁黯抱着我紋絲未動。
很快,又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被浸泡在密封的玻璃缸中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紅衣,帶着和祁黯一模一樣的紅魚面具,讓人看不清面容。
她像極了一條人魚蜷縮在水缸中,長發在水中飄蕩,美的不可方物。
玻璃缸的外面還籠罩着一個透明的結界,想必是為了防止人靠近吧。
白墨他們遲遲的不敢踏進去,我想應該是擔心有什麼機關吧。
而祁黯也沒動,我擡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失神的看着那水缸。
“祁黯!
”我叫了他一聲。
他猛然回神,低頭看了我好一會,然後才說:“進去吧,裡面沒有機關。
”
祁黯對這裡熟悉太過,連那石門都是他封上的,那他和這個實驗體的關系是什麼樣的呢?
深秋進去就是在尋找資料,皇天不負苦心人,也不枉我們這麼辛苦一趟,資料都找到了。
隻是資料繁多,想要全部帶走似乎有點難度,就算我有蛇戒也裝不下。
白墨翻看了一下看向深秋說:“你需要多久能将這些東西看完?
”
“三天。
”深秋回答。
我有些驚訝,深秋這麼厲害嗎?
白墨又轉頭看着祁黯說:“就在這裡待三天吧,姐姐也需要恢複一下。
”
祁黯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你将我放下來吧。
”我說。
祁黯将我放在深秋的身邊,這樣我剛好能靠着柱子。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便轉頭看着白墨找話題說:“你那個言靈術會讓我有其他的變化嗎?
”
“你是指什麼?
”白墨顯得有些狐疑。
我張了張嘴,想起當時在城外殺老鼠時他曾阻止過我,他應該知道才對。
“性格。
”我提醒了一句。
白墨不以為然的說道:“姐姐,我之前說過了,你是你,又不全是你。
逆天改命沒那麼容易。
”
每次和白墨說話我都覺得很費勁,他總是神神叨叨的,一點都不幹脆。
“所以我變成那樣在情理之中?
”我問。
“嗯,姐姐,少殺戮,穩住情緒。
”
白墨這說和沒說一樣,我本來就不是弑殺的人,至于情緒......這控制起來很難。
轉過頭,我看見祁黯走到了那玻璃缸前。
一直在看裡面的人。
我便問白墨說:“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
白墨詫異的看着我:“我看姐姐也不像是個蠢的,這麼明顯還猜不出來嗎,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值得他祁黯那麼的費心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