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信封,但沒有直接拆開,而是問樓影:“你所說的師父是?
”
“你爹,我的師父。
”
看着手上的信封,我有些茫然。
我隻是虞家計劃的産物,他們要複活的一直都是我身體裡那個驚豔才才的虞酒,不是我。
爺爺知道這件事,祁黯也知道這件事,那我的親生父親呢?
他會是被隐瞞的那一個嗎。
其實答案很容易就猜得出來,他一定是知情者。
“怎麼不看看?
師父一直很擔心你。
”樓影說。
回神,我鼓起勇氣打開了那封信。
隻是信上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這讓我很意外。
什麼意思。
我将空白的信紙遞給了樓影:“你是不是拿錯了?
”
樓影似乎也有點意外,他很是肯定的說:“不會,這兩樣東西從師父交給我的時候我就一直好好的保存着。
”
看着那空白的信紙,我想起爺爺特意教過我一個遊戲。
用檸檬汁和适量的清水混合,然後用毛筆來寫字就是透明的。
而火烤之後字就會顯現。
爺爺有一段時間總會和我玩這樣的遊戲,還說過,我爸爸很喜歡這樣的無趣的東西。
“算了,你給我吧。
”我說。
樓影不疑有它,重新将信還給了我。
我将信和小香包都放到了蛇戒裡,等之後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在看吧。
“那麻煩師兄送我回家。
”我說。
樓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主動的去幫我拿鞋子。
祁黯和秦邬相互看了一眼,忽然,秦邬去搶了鞋子,祁黯将我橫抱了起來說:“你的腿還沒好,我送你。
”
秦邬拿着鞋子冷哼了一聲也跟上了。
樓影不解的看着他們,然後跟上。
回到家,一塵不染,幹幹淨淨的屋子讓我有些意外。
半年沒回來,我還以為會是一層塵土。
祁黯将我放到沙發上說:“找你的這半年,我每天都會回來,也會打掃。
這樣等你回來就不用收拾了。
”
我看着他,突然就感覺有點奇怪。
祁黯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更不會解釋。
今天這是怎麼了?
“那真就奇怪了,我花錢專門請了打掃衛生的人每三天來一次。
怎麼沒聽她說見過你。
”秦邬道。
“她配見到我嗎?
”祁黯說。
“......”
我真是有點服了,這倆人就不能安靜一會嗎。
這種小事都要較量一下。
“好了。
”我說。
倆人頓時都不說話了。
不行,這倆人都不能留在這。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有點累了,你們先去忙你們的吧,等我身體好一點一定好好的謝謝你們。
”
“我陪你。
”祁黯說。
“我也陪你。
”秦邬更是不甘示弱。
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說:“不用了,讓樓影留下來吧,我想問問關于我爸的事情。
”
有了這個借口,祁黯和秦邬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秦邬剛好接到一個電話,挂斷之後看着我說:“你先休息,李二的事情我回頭向你解釋。
”
“自己的無能就沒必要狡辯了。
”祁黯說。
“......”這半年祁黯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現在說話這麼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