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了傅學禮,還會有其他人将手伸進海城。
“放出些消息給其他幾房。
”
“是。
”
――
中齊律所。
秦淮安靠在桌子的一側,手裡端着一杯咖啡,失神的望着窗外色彩斑斓的霓虹燈,鏡片下的眼眸一片深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沈清秋打來的。
他直接滑動屏幕接起電話,直接開口問,“怎麼了?
”
“沒什麼事兒,就是告訴你一聲大舅出來了,你不用擔心。
”沈清秋的聲音順着手機聽筒傳進了秦淮安的耳朵裡。
秦淮安應了一聲,“知道了。
”
挂斷電話後,他拿着手機沉吟了許久,在心裡默默地打好了草稿,鼓起勇氣撥通了時驚月的電話。
然而,手機裡傳出的并不是時驚月的聲音,而是機械冰冷的語音播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秦淮安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沒好氣地将手機丢在了桌子上。
自從上次兩人在辦公室不歡而散後,便心照不宣的開始冷戰。
以往的冷戰,時驚月總會找話題或者尋找其他機會緩和。
但這次,她卻什麼都沒做。
秦淮安眉頭微蹙着,沉吟了許久,再次拿起手機,打開微博找到了時驚月的賬号,翻看她的消息和動态。
看到時驚月此刻在f國吃喝玩樂的照片,他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暗暗地咬緊後槽牙,“時驚月,你可真是好樣的!
”
――
另一邊,沈清秋得知外公睡下時,她沒有打擾,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一覺到天亮。
次日清晨,她悠悠的醒了過來。
望着頭頂上的天花闆失神了片刻,緩緩地坐起身。
這時,傭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大小姐,老爺醒了。
”
“好,我馬上過去!
”
她匆匆洗漱過後,換了套衣服,打開房門直奔秦老爺子的卧室。
此刻私人醫生圍在秦老爺子的床前幫他做詳細的檢查。
秦老爺子雖臉上帶着幾分不耐,卻乖乖配合。
直到檢查結束,沈清秋這才開口問,“怎麼樣?
”
醫生摘下耳朵上的聽診器,不疾不徐道:“沒有大礙,隻是一時間情緒激動導緻的昏厥,不過考慮到秦老先生之前做過手術,還是要避免情緒過于激動。
”
“我都說了不是什麼大問題。
”秦老爺子雖然精神好了許多,但臉上仍舊透出幾分憔悴,他半卧在床上,“你們一個個,與其每天在這兒疑神疑鬼,不如花點時間好好陪我吃頓飯。
”
那語調像極了驕縱任性的孩子。
衆人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一言難盡的笑意。
一行人離開時,沈清秋将一行人送出門,然後去廚房端來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