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都隐忍了這麼多年,沒道理傅庭深剛剛回到獨立州就迫不及待的動手。
秃鹫嘴角叼着煙,“孤狼說了是傅家人的手筆,無論針對誰,總歸我打賭那人讨不到半點好處。
”
且不說傅庭深的勢力這些年發展的深不可測。
單是沈清秋,也絕不是那群人眼中不值一提的繡花枕頭。
黑鷹看到秃鹫發來的話,忍不住心生感慨,“也不知道小十二看中傅庭深什麼了。
”
提起這個秃鹫就覺得窩火,雖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好歹是自己惦記了這麼多年得到窩邊草,自己連碰都沒舍得碰一下,就被傅庭深這個王八蛋給拱了。
真是想想就來氣!
他指尖快速的敲擊着鍵盤,義憤填膺道:“傅庭深這個男人詭計多端,咱們小十二八成是被他的皮囊所迷惑了。
”
說完,他把手機丢在一邊,起身走到窗前。
他仰頭望着夜幕中的彎月,深深地歎了口氣。
――
次日清晨。
秃鹫和黑影從樓上走下來,就看到坐在餐廳用餐的沈清秋和傅庭深。
見沈清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秃鹫和黑鷹相互對視了一眼,默默地選擇了遠離沈清秋的位置。
他們對沈清秋的起床氣可是有所了解的。
這位小祖宗要是發起火來,那是真能把桌子掀了讓人沒飯吃的。
兩人坐下後,就靜靜地等待傅庭深熱臉貼冷屁股,然而卻發現沈清秋乖順的像隻貓似的,絲毫沒有要動怒的樣子。
這特麼什麼情況?
!
說轉性就轉性了?
!
“看我管飽?
”沈清秋掀起眼簾看向兩人。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撲面而來的冷冽氣息。
秃鹫和黑鷹猛地回過神,連忙低下頭默默地吃東西。
女人果然都是善于僞裝的!
吃過東西後,沈清秋去樓上換衣服。
餐廳内,傅庭深喝了一口黑咖啡,“你們這次來還有别的的安排?
”
“聽着話,傅先生是有求于我們了?
”秃鹫将吐司片随手丢在眼前的餐盤裡,身子慵懶地靠在座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們價錢不低,就怕傅先生付不起。
”
傅庭深沒有說話,隻是眉眼淡淡的看着他。
兩個男人的視線隔空相撞,一場沒有硝煙的較量正式拉開帷幕。
幾秒鐘後,秃鹫敗下陣來,他喝了一口牛奶掩飾尴尬,“到底有什麼事。
”
他突然有些慶幸,還好這些年他們一直安分守己,沒有與傅庭深為敵。
光是一個眼神就有這麼強的壓迫感,真要是動起手來,還不知道要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呢。
“不介意的話,待會兒一起出門散散心。
”傅庭深道。
看似一句邀請的話,一字一句卻透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聽到這話,秃鹫的眼底染上了一絲興味兒,“去哪兒?
”
“周邊的附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