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有事,扶天自然不會推辭。
"扶天憨笑道。
在這種時候,扶天自然清楚,自己應該如何選擇。
扶葉兩家确實有扶家在先,葉家于後,可那是因為葉世均一直對扶媚比較寵愛。
處處聽她之言。
但如果葉世均這邊發生了态度,甚至是如今這樣的強勢反彈,那這個順序顯然就會發生改變。
即便扶天手握永生海域派遣的精兵,不是特别懼怕葉家,但和葉家鬧翻對扶天而言,斃顯然大于利的。
"你我扶葉兩家,珠聯璧合,美事一樁,如今更是暗自卷下天湖城周圍數座城池。
勢力正強,我們彼此之間又怎麼會因為區區一個扶媚而鬧翻呢?
相反,我們彼此要更團結。
甚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說可對?
"葉世均輕聲笑道。
"這是自然。
"扶天趕緊應和道。
"既是如此,那死狗玩起來還算不錯,扶天,你也玩玩吧。
"
"這……"扶天愣住了:"世均,扶媚雖再有不對,可畢竟……畢竟是你妻子啊,我……我也是她的長輩。
"
"女人如衣服。
兄弟才如手足,不過一件破衣服罷了,又有如何?
諸位高興的話,也都盡可享之,本來不過就是任人随意進出的垃圾貨色,諸位不嫌棄才是。
"葉世均随意而笑。
但聽者卻全部都為之而怔,紛紛陪笑但卻眼神不敢對視。
扶天更是尴尬的愣在原地,有違倫理,如何使的?
更何況,葉世均擺明着是在有意的羞辱扶媚,這話他如何能接?
!
但葉世均從頭到尾都死死的盯着自己,一時間箭已經在弦上,若是不發,他好不容易苟且于今日,借永生海域勢力狐假虎威收下城池數座。
卻要因為扶葉兩家的分崩離析而丢失一切,他怎能甘心?
!
可如果發了,這常禮倫綱任人嗤笑。
扶媚也将永世都在恥辱柱上。
但……
扶天選擇了前者。
成王敗寇!
閑言閑語,又或者他人生死關他扶天什麼事?
隻要他扶天活的好,那都不重要。
"好,既然世均考驗老夫,為證你我之間的關系,我做。
"話音一落,扶天面色冰冷,徑直的朝着扶天走了過去。
"不,不。
不要!
"扶媚見狀,拼命的搖着腦袋,并不斷的試圖往後退去。
"刷!
"
幾乎就在此時。
一道匕首突然從葉世均的袖裡飛了出來。
随着砰的一聲将扶媚其中一隻手死死的釘在地面之上,扶媚整個人也再一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跑?
"葉世均冷冷而喝。
一幫士兵望着從扶媚手上穿插而入的匕首,一個個龇牙咧嘴,自己看得都覺得異常的生疼。
扶天也被吓了一跳,但此時越是如此,他所能做的,也就是越發堅決的執行葉世均的話。
"不,不,不,不可以。
"忍着手上的痛,退無可退的扶媚眼見扶天已經越來越近,她的雙眼中盡是絕望和害怕,她哭着求着:"扶天,我……我是你的侄女,我們是親人。
你不能,不能啊,啊!
嗚嗚!
!
"
"扶媚。
天作孽不可猶,人作孽不可活,我也不想,但走到今天,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
你可怪不得我。
"扶天臉色一陰冷,當下,就要動手。
望着扶天吃人的模樣。
扶媚心都碎了一地。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不久前,她還在寝宮裡歡聲笑語。
咒罵着蘇迎夏,享受着"韓三千",整個城主府中唯她獨尊。
但僅是片刻。
從天下摔到地下,成了如今這般任人踐踏的境地。
"夠了。
"突然,就在扶天要壓下身的時候。
不知何時,遠處的葉世均卻突然出現在了扶天的身邊,拽住他的胳膊。
輕輕一笑:"扶天族長說到底也是一方族長,如今更受敖家真神器重,怎可讓這死狗髒了你的身子。
"
"不過是玩笑話而已。
"葉世均笑道。
聽到這話,扶天長出了一口氣,看來,葉世均顯然是在考驗他,從葉世均如今的笑容來看,他似乎賭對了。
扶天假裝無事的點點頭,回應一笑:"世均如何,扶天便是如何。
"
葉世均哈哈一笑,拍了拍扶天的肩膀,一時間扶天隻感覺又奇怪的氣境壓肩而來,即便是他也陡然間感覺難以呼吸,整個人不禁害怕又震驚的望向了葉世均。
僅是短短幾天的時間,但葉世均整個人卻完全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如果說葉世均先前不過隻是廢物的話,那麼現在的他,絕對是頂尖的高手!
"想知道嗎?
"葉世均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