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為了結識一些有勢力的家族,可以說撞得頭破皿流,至今為止,根本就沒有人把他放在眼裡,所以他很清楚,要接觸到這些上位者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韓三千,僅用了兩三天的時間,卻得到了姚家的重視?
這在秦林看來,已經超出了不可思議的範疇,甚至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姚家親邀韓三千去商會聚會,這得是什麼樣的殊榮。
“沒什麼好奇怪的,以後這種事情還多,你不需要太驚訝。
”韓三千表情平淡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姚家而已嗎,以後整個燕京的一線家族對他低頭,也絕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秦林深吸了一口氣,以此來緩解自己的情緒,看着韓三千一副平靜無奇的表情,他非常好奇韓三千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但韓三千終究是他的老闆,還輪不到他去追根究底。
“對了,以後别叫我小少爺,叫我老闆就行。
”韓三千繼續說道,小少爺是個可笑的标簽,是所有人眼中的韓家廢物,韓三千想要褪去這一重身份,就必須要先甩掉小少爺這個稱呼。
“是,老闆。
”秦林低着頭說道。
韓三千站起身:“沒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你自己去準備一下吧,後天是你結識更多上流社會的機會,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
“老闆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失望。
”秦林說道,他為此想盡各種辦法不得其門而入,如今韓三千給他創造了這個機會,他自然會讓這個機會的價值變得最大。
對于秦林的能力,韓三千還是非常相信的,在上一個十四歲裡,如果不是有秦林,豐千公司根本就不可能發展起來。
離開公司,韓三千接到了一個讓他意外的電話,居然是姚漢星打來的。
這個跋扈子弟居然會主動聯系,這讓韓三千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想幹什麼就直說吧。
”韓三千見姚漢星吞吞吐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姚漢星猶豫了一下,硬着頭皮說道:“韓三千,我想謝謝你救了我,從今天開始,我把你當兄弟,至于你是怎麼想我的,沒有關系。
”
這話讓韓三千忍不住笑了,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居然還會低聲下氣,看樣子是被陽哥吓唬得不輕啊。
當然,韓三千也不會真的那麼單純,認為兄弟這兩個字就是表面意思那麼簡單。
雖然他救了姚漢星,但是這一點,絕對不足以讓姚漢星對他低頭。
姚漢星之所以會這麼做,最重要的原因,恐怕還是他看重了自己的實力。
“你這是想找一個幫手,以後鬧出了什麼麻煩,好找我幫忙是嗎,兄弟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可真是廉價啊。
”韓三千毫不留情的說道,他用不着給姚漢星面子,這種跋扈子弟,越是給他面子,越是會讓他蹭鼻子上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心誠意的想要感謝你,想跟你交個朋友。
”姚漢星說道。
單從利益方面出發,和姚漢星交朋友,對韓三千來說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這能夠更加鞏固他和姚家的地位,而且韓三千也不怕姚漢星耍花招,畢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蒼白無力的。
“等你出院,再請我喝酒吧。
”韓三千說道。
“行,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能出院了。
”姚漢星激動的說道。
挂了電話,姚漢星一臉滿足的躺在病床上,這個電話,他并不是通過誰的授意給韓三千打的,而是他自己的考量,當姚漢星開始琢磨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發現和韓三千交朋友,百利而無一害,這絕對是一件值得他去做的事情。
哪怕現在韓三千隻是衆人口中的廢物,是韓家無用的小少爺,但是姚漢星知道,以韓三千的能力,遲早有一天會讓人對他刮目相看,而且韓三千絕對能夠在燕京創造自己的勢力,并且發展得很好,甚至有可能會超越韓家。
從這一點來說,姚漢星搶占先機和韓三千交朋友,絕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你怎麼了,手差點被人打斷,還笑得出來?
”正巧在這時候,姚餘海來到了病房裡,當他看見姚漢星一臉笑意的時候,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爸,我剛才做了一件人生中最明智的事情。
”姚漢星笑着說道。
姚餘海一聽這句話,就有種不詳的預感,因為姚漢星從小到大,可就沒做成過什麼正事,而且他自我感覺良好的事情,到頭來絕對是一個禍端。
“你又幹了什麼,已經躺在病床上了,還不能消停嗎?
”姚餘海不滿的說道。
“爸,你放心吧,這次我真的沒有惹麻煩。
”姚漢星說道。
他的話,在姚餘海耳朵裡,跟放屁沒有區别,姚餘海怎麼可能會相信他呢。
“你除了惹麻煩,還能做什麼,當你老子幾十年的時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
”姚餘海冷聲道。
“爸,我剛才給韓三千打電話了。
”姚漢星知道姚餘海不會輕易信他,所以他隻能夠把這件事情告訴姚餘海。
姚餘海皺着眉頭,給韓三千打電話,以這小子的脾氣,該不會又去嘲諷韓三千了吧。
該死的東西,都已經到這種時候了,而且韓三千還救了他一命,他竟然還要去招惹韓三千
“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是招惹他,而是告訴他,我想跟他當兄弟。
”還沒等姚餘海發問,姚漢星就繼續問道。
姚餘海愣住了,他給韓三千打電話,就是這件事情?
“而且他也說了,等我出院之後,請他喝酒。
”姚漢星得意的說道。
這件事情,絕對是一件好事,而且不僅僅是對姚漢星本人來說,對整個姚家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但是姚餘海不太明白,姚漢星這是任督二脈被打通了嗎,怎麼會突然做這種事情呢?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姚餘海問道,隻有知道了原因,他才能夠知道姚漢星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