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撒半個謊的話,我可以保準你死無葬身之地。
”
領頭人拼命點頭,待蘇迎夏松手後,這才戰戰兢兢的說道:“其實這些少女,并不是拿來賣煙花之地的。
”
“有次,有個上面的人和我們一起喝酒,喝的伶仃大醉時,無意間透漏過。
”
“他說啊,其實咱們這邊有一種蓋世奇功,此功我專門采集女人的陰氣從而使人修成大法。
女人本就天性屬陰,自然,她們的皿脈也偏向于此,然皿脈當中還有一股比陰氣更加重要的靈氣。
”
“故,如果可以抓到活的女子并将其放皿的話,那麼皿量一旦足夠夠多,則必然可以讓神功大成。
”
“我也聽說,神功不僅可以讓人複活,更可讓人功力大增,神奇的很。
”
“所以,被抓的女人無非兩種結局,一種是長相平淡的人直接被殺,一種就是長的好看,被玩完以後被殺。
”
“簡直就是禽獸,不,說你們是禽獸,那都是侮辱了禽獸。
”蘇迎夏冷聲罵道。
殺人也就罷了,還要一些女子承受一生惡夢一般的羞辱,然後再被殺,這簡直就是人神共憤之事。
“姑奶奶,您……您别生氣,這些……這些也就是我們聽說的而已,實際上,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玩啊。
”
“而且,就算我們想玩,那也不是我們這種級别的人可以玩的了的。
”
蘇迎夏面色冰冷:“有沒有玩過,你自己心裡不更清楚嗎?
還在我面前裝?
”
“哼,你們剛才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要我陪你們玩玩嗎?
現在,又沒資格了?
”
聽到這話,領頭人腦門上的冷汗瘋狂直流。
他們剛才确實有這個想法,這不假。
可是,那也是因為他們實在是走了太多的夜路,卻沒有遇見鬼的原因啊。
一直以來,他們抓了不知道多少的女人,可到頭來他們卻連個指頭尖都沒給碰上,這常年花中遊,卻硬是不沾身,放誰身上誰也難受。
他們都是正常男人,怎會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呢?
!
隻是,城中的女人幾乎都被他們抓完了,他們一直沒有機會釋放自己。
平常裡倒也能忍忍,可今天看見蘇迎夏後,一幫人便徹底難以控制了。
畢竟蘇迎夏的長相,那實實在在的是足以讓任何人願意為之去铤而走險的。
所以,幾個人這才把心一橫,決定偷偷的背着上頭,搞些見不得人的事。
蘇迎夏絲毫不為這些說辭職感到任何的高興,她眼裡隻有無窮之火。
韓三千及時的拉了拉她的肩膀,示意她不必如此。
從事情的某個方面來考慮,這家夥确實不大可能撒謊。
原因倒也非常簡單,如果手下小兵都可以随意亂來的話,那麼這事,恐怕早已亂得不知道是什麼樣了。
女人們能不能順利被送上去,也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号。
畢竟,這樣一搞,下遊就拿走不少女人了。
所以,他們必然有極其嚴格的措施和審查,那麼這個小領頭所說的話,自然可信度也應該是挺高的。
“那婦女呢?
”韓三千問道。
婦女可不同于少女,她們并沒有極陰之軀,所以自古以來,無論是采陰或者是集陽,其實最後往往都是童男與童女。
這一點,韓三千不明白,她們抓些這種女人是想要幹嘛。
“本來……哎,其實本來上頭的命令确實是隻要女人的,但可惜的是…”
“可惜什麼,說清楚,别想打馬虎眼。
”蘇迎夏随時都處在爆發的邊緣。
其實,這種情緒也是可以理解。
畢竟,韓三千也确實想要殺了這幫賤人,隻是相比起來,他更要理智一些,他很清楚,背後要抓的人才更為重要。
“可惜,後來上面發生了變故,而也正是這種變故,讓我們的計劃不得打亂。
”
歎了口氣,領頭人繼續開口道:“這事其實說來很巧,冥冥中,似乎和該落城有關。
”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