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暖意湧來,男人的外套緊緊包裹住她,輕拍着後背安撫:“别怕,我來了。
”
安若額頭泌出薄汗,男性純陽剛之氣籠罩,她體内隐隐作痛的因子更加肆虐,一團燥熱難耐的火焰像是要破體而出!
她不能開口,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極其暧昧。
沈骁行想起她第一次中藥的時候,渾身濕透貼在她身上,就想此刻這樣雖然隔着衣服,卻明顯感覺得到她火熱身軀灼烤他的心。
“我帶你回去。
”
他剛要抱起她,女孩腦袋靠在肩頭有意無意的擦過耳垂,瞬間激起他極力克制的欲望……
“我……我要……”安若徹底沒了意識,口齒不清的咬着男人耳垂,欲望占領大腦。
沈骁行緊咬着牙關,雖然她咬字不清晰,但他還是聽明白了意思。
女孩身體裡迷藥成分漸漸恢複,粉唇擦過他高昂的喉結,激起男人渾身雞皮疙瘩,兩道粗重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沈骁行狠狠咽了口水,摁住肩頭讓她看着自己,嗓音沙啞:“你确定?
”
女孩擡手扯下裹在身上的外套,嘴裡無意識地念叨:“我好熱……”五⑧○
“我也熱!
”他黑眸深凝。
沈骁行怕她着涼,重新裹好外套抱起她往外走。
車廂内溫度适中,可對于中藥的安若來說,簡直如地獄一樣難熬。
她再次扯下外套,被撕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滑落……男人剛關上車門轉過臉就看到這一幕,喉間瞬間幹燥。
女孩渾身發燙,像個火球急需找冰塊洩火,意識全無的她隻要靠近男人似乎就能得到疏解,于是她整個人貼過來――
沈骁行呼吸急促,心跳的頻率明顯比平常快,他按着女孩雙肩,啞着聲音道:“這是你先勾引我的,醒來别後悔!
”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無法淡定自若裝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女孩輕顫着長睫,粗粝大掌擦過她泛紅的臉頰,肌膚嬌嫩得宛若嬰兒肌,惹的一陣陣泛起紅暈。
男人俯首,吻上他曾在無數深夜窺視已久的唇,狠狠的,仔細的,小心翼翼的吸取芬香。
葉楓安排好這幫人,回到車旁打算彙報的他,忽然看到這車小頻率地動蕩起來,裡面隐約傳來奇怪的聲音……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他再傻再憨也懂裡面的人在幹什麼!
後知後覺的他蓦然紅透老臉,兩米高的大塊頭傻乎乎的撓了幾下後腦勺,怕打攪兩人好事,趕緊溜了。
第二日。
女孩躺在歐式大床緩緩醒來,渾身酸痛的她四肢百骸都在叫嚣,腦中閃過昨天晚上的畫面,驚得她瞬間清醒!
不是夢!
?
她強撐着身子坐起來,不遠處響起男人的嗓音:“醒了?
”
安若一怔,看到男人坐在窗前曬太陽。
暖陽撒在他雙肩,側臉深邃,棱角分明的五官撕開清晰線條,纖長的睫毛上有光滑過,他美的像希臘神話裡的阿波羅。
隻不過……
現在面對他,安若有些羞愧難當。
她作為妻子,昨天跟其他男人發生那種事,怎麼有臉再面對他?
思及此,安若掀開被子下地,動作因為着急不小心扯痛身體,她倒吸一口涼氣。
“你下來了?
”沈骁行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嗓音輕柔:“你要做什麼,我喊傭人幫你。
”
“我想上廁所……”
安若強撐着酸脹的身體走進浴室,合上門的那一刻她瀕臨破防,泛紅的眼圈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眼淚被她狠狠逼回去。
從小到大她很少哭,即便被人打得渾身是傷,也絲毫不紅一下眼睛。
可這次,她不光是委屈,更多的是心虛愧疚,特别是面對毫不知情的沈骁行。
她打開花灑,渾身不着一縷坐在浴缸裡,腦海裡全是昨晚經曆片段,越想越自責,越想越羞愧。
身體慢慢下滑,整個人浸在浴缸裡泡着,像是要把身上的氣味洗幹淨,至少這樣她心裡能好受點。
門外,一直注視着監控的男人,看女孩從醒來臉色不太好,怕她在浴室摔着碰着,誰知道竟看到她紅着眼睛可憐兮兮的委屈樣。
他心底一緊,想來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
當看見女孩身體滑進浴缸,他坐不住了,關上監控,推着輪椅到門口再坐下,裝作着急的樣子拍門。
“安若,你好了沒有?
”
沒動靜。
沈骁行眸子深沉,沒來由的恐慌爬滿心房,他語氣略顯着急:“安若!
”
巨大的窒息感襲來,突然聽到男人喊她,女孩掙紮着從水中起來,拍門的聲音越發急躁。
“我在……”
聽到裡面有回應,沈骁行懸着的心總算落下,他微微松口氣:“你好了沒有?
”
“稍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