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開車去了醫院,展宴幫忙跑着挂号,送她去急診室。
一直弄到淩晨兩三點。
展宴送她來,接了個電話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護士拔掉她手上的針,叮囑說道:“以後可别亂吃東西了,你這腸胃吃不了太刺激的東西,特别是辣的食物。
”
“我知道了,謝謝。
”
病房裡沒有看到展宴的身影,看來還是沒有回來,剛剛他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莊明月走出病房,一位婦人從洗手間走出,在她對面門口病房停下時,按下門把鎖,隻見她背影一晃,忽然毫無預兆的暈倒。
莊明月眼疾手快在她倒地那刻,将她抱住,“阿姨!
你怎麼了?
”
對方是個很好看的婦人,她五官柔和,很有江南女子的韻味,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不過她身子看着十分的瘦弱,像是個病弱美人。
婦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莊明月趕緊将她攙扶了起來,看着她的眼睛,莊明月感覺到了有幾分熟悉。
走進病房,扶着她躺下後,莊明月按響了護士鈴,護士很快的趕來,對夫人進行了一番檢查後。
給她挂上了點滴,“病人沒什麼事,就是低皿糖。
”
“夫人…您今晚是不是又沒進食?
”
沈柔咳了兩聲,“我沒什麼大礙,以前也是這樣,麻煩你了。
”
護士:“您這樣是不行的,再怎麼樣多多少少吃一些。
我讓人給你送些粥過來吧。
”
沈柔點了點頭,臉上淡淡的笑着:“麻煩你了。
”
“應該的。
”
護士離開後。
說着沈柔的視線又落在了莊明月身上,“謝謝你,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
“我叫莊明月!
阿姨,你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
“麻煩你了,明月!
”
莊明月微微一笑:“應該的。
”
沈柔柔和的目光,看着她的身影離開,确實是個很好看的小姑娘,阿野,眼光倒是不錯的。
莊明月一走出,就看到電梯走廊上,展宴跟一名護士在聊什麼,不過看着他的臉色有些不是很好,渾身散發着陰戾的氣息,對方護士有些害怕的在瑟瑟發抖。
不知道是怎麼了。
莊明月走近才聽見,展宴生氣着:“我不是讓你看好她?
現在人不見了,去哪了你跟我說不知道?
這就是貴醫院的處理辦法?
”
“展先生你消消氣,我們已經派人去找監控了。
”護士看到了身後已經換好病服的莊明月,驚道:“莊小姐?
!
”
展宴眉頭一皺朝身邊看去,莊明月被他盯的有些頭皮發麻。
他聲音冰冷質問,“剛剛去哪了!
”
莊明月眼睛沒有看他的說:“去廁所了。
”
廁所?
好一個去了廁所,護士剛從廁所出來,根本沒有人。
再說,病房裡就有獨自的衛生間,她去哪的廁所?
小騙子!
展宴辦好了出院手續。
莊明月坐上車,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這個點,原本該早困得不行,可是她現在頭腦無比的清醒。
剛剛展宴是在生氣,她突然不見嗎?
為什麼?
想着想着,莊明月靠在車椅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隻感覺到肌膚脖頸間有些癢意,莊明月動了下身子,有些喘不過氣來,等她睜開眼睛,見到的是那濃密黑色頭發,身體傳來的異樣,酥酥麻麻感覺有電流穿過,“展宴,夠了!
”剛睡醒,聲音有些酥軟,聽着有些勾人。
椅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下來,莊明月怎麼起都起不來。
“我剛從醫院出來,你就不能消停點?
”
莊明月朝車窗外看去,驚詫的發現,竟然是自己家的停車庫裡,衣服被撩了起來,冰冷的空氣刺激着肌膚,讓她有些冷。
莊明月手指插進他的頭發裡,想要阻止他的獸欲,衣服下他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捏,莊明月口中發出羞恥的聲音…
真是夠了!
莊明月頭腦清醒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雖然是大冬天,但是他穿的并不多,咬他的肉,都是硬的。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報複,他的手突然開始往下,觸碰到她的淺口處,莊明月立馬松開了嘴,臉上又羞又躁,“…你别太欺負人了!
”
展宴停下動作,仰起頭來,那雙滿是情欲的眼神,注視着她,“喜歡咬人?
現在我的手也被你咬住了。
”
“你這個臭流氓!
”莊明月怒氣上頭,突然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展宴顔色陰沉了幾分。
莊明月很快的慫下,被他盯着,屈辱的眼淚蓄滿在了眼眶裡,聲音微顫着:“你就知道欺負我…還在家門口,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手臂搭在眼睛上,嘤嘤嗚嗚的在哭。
見到她這副模樣,男人立馬就沒了興緻,抽出手來,沾着蜜水的手指從她嘴唇上劃過,“下次,還敢不敢出去鬼混?
嗯?
”
“你是誰啊!
我憑什麼聽你的。
”
“從我身上滾下來啊!
”莊明月生氣的用力推着他,放下手,水汪汪的眼睛裡都是眼淚,眼神緊緊瞪着他,“你再這樣對我,我就永遠待在江家一輩子都不回來!
永遠都不回來了!
”
“開始翅膀硬了?
不怕我将視頻,發給他?
”
“有種你就發,大不了,我就告訴父親是你強迫我的!
我在報警告你猥亵強奸!
名聲毀了,我再去自殺,也好比你再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
展宴!
我不是沒有脾氣的!
”
“你再說一次!
”展宴眼神突然發了狠,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莊明月不屈的看着他,“我再說一遍也是這樣!
每次強迫我做這種事,真的很惡心!
”
“我甯願寄人籬下,看别人的臉色,就是不想跟你這種人待在一起。
”
“強迫一個高中生,你是不是覺得特别有成就感!
”
“我甯願答應跟江裕樹在一起,也絕不要再跟你這種人有半點關系,惡心的渣滓!
”
他的眸色就像是無底深淵,眼底的黯然像是要一點一點的将她吞噬。
展宴從她眼睛裡除了厭惡,看不到其她的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