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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她又逃過一劫!撕爛她!

  她的視線不知不覺望着面前那張俊美逼人的臉。

  五官高貴而深邃,無論哪個角度看都極度的迷人,就算此刻,他嚴肅而冷酷的表情,居然也能讓人怦然心動。.

  阮蘇斂了斂心神,“你――”

  她剛一開口,男人就眼神如餓狼一般俯身堵住了她的紅唇。

  他惡狠狠的吞噬着她的一切,那駭人的氣勢仿佛要将她立刻拆吃入腹。

  阮蘇掙紮着雙手按在他的兇膛,試圖将他推開。

  可是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的雙手,将她牢牢固定在兇前。

  這是一個激烈又纏綿的吻。

  薄行止望着微黃燈光下的女子。

  她微微閉着眼睛,披散長發,巴掌大的小臉,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白嫩的天鵝頸下,是雪白的衣裙,勾勒出她玲珑有緻的身材,兩條筆直細長的美腿。

  一眼望去,似微光中走出的妖精,魅惑動人。

  薄行止看着這震動人心的一幕,心猛得火熱起來。

  他猛的将面前的女子擁入懷中。

  獨屬于她的清新幽香彌漫在鼻間。

  男性清冽的氣息包裹着她,阮蘇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顔,素手抵在他的兇膛,忍不住喘息,“薄行止,你别亂來!”

  薄行止将女子的腰扣得更緊一些,嗓音沙啞透着濃濃的情愫,“老婆,告訴我,你究竟有什麼瞞着我?”

  幽黃的燈光下,女子像月光下的精靈,美得讓人窒息。

  薄行止将她抵在寬大的門闆上,眼神深邃的望着懷裡的女子,心髒仿佛被重擊般灼熱。

  他看着那嫣紅的小嘴兒,又親了下去。

  一股蘇麻感傳來,阮蘇身子忍不住泛軟。

  她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顫抖,燈光下映出一片陰影。

  那誘人的紅唇緊抿着,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薄行止放開她,深邃的目光牢牢的盯着她,大掌握住阮蘇的下巴,聲音透着無盡的蠱惑,“老婆,你如果不說,我就一直親你,親到你說為止。”

  “薄行止,什麼都沒有。”阮蘇掙紮着推開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身體裡奔流的蘇軟。

  她一碰到這男人的撩撥,就渾身泛軟。

  雙腿幾乎有些站不住。

  薄行止看着她拼命壓抑自己的樣子,忍不住勾唇,“老婆……何必?”

  他目光戲谑的看着她,打橫将她抱起來,“明明路都要走不成,還偏要嘴硬。”

  “你放我下來!”

  阮蘇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心也有些撲通撲通狂跳起來,似乎覺得周圍的空氣也熱得厲害。

  男人打橫抱着她,吐着熱氣聲音沙啞,“不放。”

  他直接進了電梯,然後直達君越餐廳23層,那裡宋言已經開好了一間客房。

  進了房間,男人将女人狠狠扔到床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霸道的欺身而上。

  讓阮蘇有些透不過氣來,柔軟的小手推拒着他的兇膛,嫩紅的小嘴微開。

  男人的吻霸道落下,她想呼吸進更多的空氣,但是男人卻更加兇猛。

  他的呼吸急促,熱情燃燒着這個房間,空氣似乎也随之被點燃。

  看着懷中的女子發絲淩亂,俏臉妩媚,身子更是柔軟得不像話。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捉住她不聽話的小手兒,“老婆,真的不說?”

  他一副要逼供的架勢。

  阮蘇身子軟得沒力氣,如同一汪春水一般。

  她就好像是一塊甜美的糕點,讓人想要一嘗再嘗。

  薄行止的呼吸越發急促,墨色的眸子更加黑沉。

  他此時的模樣,如同一頭饑餓多時的狼,看到了最可口的獵物。

  他看着女子那雙清澈如秋水的眼睛,嗓音沙啞得不可思議,帶着一絲不甘的抱怨,“老婆,為什麼什麼也不告訴我?這麼多年,為什麼一定要把我蒙在鼓裡?”

  她精緻小巧的臉龐,天鵝細長的脖子,誘人的鎖骨,發絲淩亂,臉上透着薄紅。

  那雙水潤的眼睛透着妩媚和不滿,“薄行止,我的事情沒有必要向你報告。”

  可是……讓阮蘇猝不及防的事情發生了。

  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直發麻,臉越來越紅。

  渾身的皿液仿佛在加速快流。

  她熱得幾乎透不過氣。

  薄行止看着小女人嬌俏妩媚的模樣,眸色又深了幾分。

  尤其是在對上那雙水汪汪帶着一絲渴求的眼神,瞬間擊中他的心房。

  阮蘇渾身發燙,腦袋一下子變得迷糊起來,心都變得惶惶的,忍不住抱住了薄行止的勁腰。

  薄行止眼中聚起風暴,大手死死的按住她。

  阮蘇閉着雙眼,完全憑本能的抱着他,他的靠近讓她覺得好像夏天抱着一塊冰,根本舍不得放開。

  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火熱。

  在最關鍵的時刻,阮蘇卻猛然間推開沉浸在情欲裡的男人。

  薄行止目光一沉,強大的威懾力壓向阮蘇,“怎麼了?”

  阮蘇面色通紅,一把抓過床頭酒店準備的一盒第6感丢到他面前,“用這個!”

  “你竟然讓我用這個?”薄行止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

  他和阮蘇在一起,從來都是他主動弄到外面,吃藥什麼的太傷身體,他沒有讓自己孩子當私生子的興趣,畢竟現在他倆離婚了。

  但是,他更加提倡體驗極緻無障礙的歡愉。

  這女人是在羞辱他技術不好?所以讓他用上這玩意?

  看着男人憤怒的神色,阮蘇聲音妩媚,“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個東西的感覺,不如試試?”

  她中了毒,如果傳給薄行止怎麼辦?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阻隔掉。

  她的手上依舊戴着透明的手套,中毒的部位在掌心。

  她的體内現在也有毒,她害怕……如果和這男人親密接觸,傳給他……

  所以……

  薄行止聞言,沒有再說話。

  但是行動卻表明了一切。

  他撕開了包裝……

  *

  薄行止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他環視着四周,到處都是一片淩亂,可想而知昨夜發生的一切,是有多麼的狂野。

  他起身,赤果的兇膛上都是抓痕,性感又迷人。

  男人勾唇,小女人跟隻小野貓似的。

  他掀開薄被,下床進了浴室,沒有阮蘇。

  她走了?

  當得出這個事實以後,薄行止眼中閃過一絲冷厲。

  聲音冷得要掉冰渣,“該死的!”

  他本來是要逼供,最後卻變成了更加沉迷的那一個。

  讓小女人又逃過了一劫。

  而此時的阮蘇,已經來到了醫院。

  她體力再好,也經不起昨夜那麼狂野的折騰,這會兒腰還有點酸。

  她擡手揉了揉酸痛的腰,一邊跟手底下的那些醫生護士開會,“程老爺子的病情現在大家已經有了全面的了解,現在準備手術。”

  “是。”

  “阮醫生,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外科主任關心的看她一眼。

  “啊,沒有。”阮蘇搖了搖頭,“不用擔心。”

  說着她就抱着病曆出了會議室。

  辦公室門口。

  一身黑衣的男人面色沉冷,他的身後跟着一個三十多歲風韻優雅的女人。

  正是霍寂涼和歐陽杏二人。

  歐陽杏怔怔的看着走路帶風的阮蘇,細腰翹臀,高挑的身材,哪怕穿了一雙潔白的護士鞋配上一身寬松的白大褂,也遮掩不住她那完美的身材。

  女子臉龐線條柔和,五官精緻,最出彩的是那雙眼睛,黑得發亮,随意一個眼神,都散發着清冷的氣場。

  眉毛微微上揚,并不是普通意義上女子的細緻柳眉或者是這些年流行的韓式一字眉。

  不顯突兀,反而更加有辨識識,美得倔強。

  這是歐陽杏第一次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阮蘇。

  哪怕并沒有濃妝豔抹,哪怕隻是一件白大褂也被她穿得别有味道。

  阮蘇走近,秀緻的目光掃視二人,“霍少,歐陽會長。”

  “我爸什麼時候做手術?”霍寂涼聲音涼薄的開口,好像在問一個陌生人的病情。

  歐陽杏悄悄的觀察霍寂涼,發現這男人在面對阮蘇的時候,神情并沒有任何波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竟然會心中浮現一個荒誕的念頭,霍寂涼會不會也受阮蘇的吸引?

  她随即否認,不可能!霍寂涼可是對阮蘇恨之入骨。阮蘇對霍氏而言,可是一個威脅。這女人毀了霍氏的一條渠道,霍寂涼損失巨大,他怎麼可能會看上阮蘇?

  歐陽杏想到這裡,悄悄松了一口氣。

  “上午九點鐘準時開始。”阮蘇面無表情公事公辦的道。

  然後她從自己抱着的文件夾裡面抽出來一張紙,“這上面是手術後所需要的必需品,包括日用品,全部需要準備齊全。”

  一身情況下這些全部是護士交待的。

  但是今天她手裡剛好有一份,順便就給了霍寂涼。

  歐陽杏趕緊接過來道謝。

  “我還有事,請兩位自便。”阮蘇說完就進了辦公室。

  完全沒有要兩人進去休息的打算。

  霍寂涼神情陰冷的盯着被關上的辦公室門。

  然後邁開大長腿往外走去。

  歐陽杏剛舉步跟上,喉嚨裡卻一陣陣惡心湧上來,她忍不住捂住嘴,飛快的越過霍寂涼,朝着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奔去。

  霍寂涼神情一怔,眼中飛快閃動。

  也快步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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