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456章 為小國舅看病
處理了小販的事,齊妃雲回将軍府,齊将軍和南宮夜兩個人都乖巧的跟着,齊妃雲走了一段,轉身看向齊将軍和南宮夜:“你們為什麼在後面跟着?
”
“爹的銀子沒了,在後面難過,就不去前面炫耀了。
”齊将軍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句話,把齊妃雲都氣笑了。
齊妃雲看南宮夜:“那王爺呢?
”
“嶽丈大人在後面,我在前面,不妥!
”
“你倒是會說,你們上前面吧,弄得好像受氣的。
”
“……”南宮夜這才去請齊将軍,三人才一起回去。
齊将軍對這事根本不放在心上,走的也快,溜溜達達回了将軍府,着急看外孫子。
兩夫妻回去一路無話,快到将軍府了齊妃雲問:“鬧成這樣,皇上會放了咱們?
”
“本王怎麼知道?
”南宮夜一臉不爽,他也沒打算放了沈雲初。
齊妃雲看他不高興也就沒說,回到将軍府還沒進去,就聽見裡面有人說話。
“你怎麼來了?
送禮物?
”齊将軍素來說話都是直來直往,小國舅來看孩子,自然要帶禮物。
小國舅搖頭:“來不是送禮物,是我今日身體不太舒服,禦醫府醫都看了,硬是沒看出來什麼,這才過來這裡看看,想着你醫術高明,可以幫我便來了。
”
“國舅府不是有名醫麼?
”南宮夜不爽,看誰都來氣,更别說小國舅。
小國舅也是一番無奈,他分明是被人拖下水的人,現在像是他始作俑者,得罪了他們。
“我是來找夜王妃的,你那裡不高興做什麼,我又不是來找你的。
”小國舅繃着臉,他看南宮夜也不順眼,他是國舅,是他的親舅舅,沒大沒小的。
齊妃雲這才說:“實不相瞞,我與王爺一會要去大宗正院,小國舅不知道那裡不舒服,可否告知,我也好盡早診治。
”
“這病說了有些隐晦,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小國舅一臉為難。
齊妃雲才說:“國舅裡面請。
”
“好。
”
小國舅跟着齊妃雲進去,兩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齊妃雲把手放到了小國舅的手腕上,啟動掃描。
“此處沒有外人,我也就不必隐瞞了,皇上希望夜王回去。
”
齊妃雲看向小國舅,并未馬上說話,他來齊妃雲就知道是因為什麼,此時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不覺得奇怪。
隻不過她是大夫……
看齊妃雲沒有說話,小國舅繼續說:“皇後打人不對,但她畢竟是皇上的女人。
夜王在皇上的面前針對皇後,皇上并未追究,這本身已經是皇上的讓步。
夜王還要将皇後置于死地,這……”
“國舅,你是想要我勸王爺,這件事去宮裡和皇上道歉?
”齊妃雲不想那麼複雜,一語道破王懷安的來意。
王懷安的手想要收回去,齊妃雲卻按住了沒放開。
王懷安奇怪:“夜王妃這是做什麼?
”
“看病是看病,道歉是道歉,先問國舅是先辦那一個?
”
齊妃雲問的頗顯認真王懷安這才說:“病就免了吧,先說宮裡的事。
”
齊妃雲松開手:“宮裡的事情我并不想幹涉,雖然事情是因我而起,但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想幹涉。
王爺自有王爺的道理,并非是我能阻攔。
”
“此言差矣,在本國舅看來,現在能夠讓他回心轉意的隻有你。
”
“可是我并不想阻攔他,國舅既然說了,他是為了我,也隻有我能阻攔他,可為什麼我不阻攔他呢,國舅不想麼?
”
“看不出來,你們怎麼都這麼固執,畢竟他是皇上,你們這麼做等同于忤逆,皇後已經被幽禁,這已經給了你們交代,他還是不滿意,執意要将皇後滿門抄斬。
你可知道,滿門抄斬給我們大梁國帶來的後果?
”
“皇後被幽禁了?
”齊妃雲不知道這事。
“皇上要我勸他,臨來前皇上特别囑咐過。
”
“我回頭問問,國舅可以看病了麼?
”齊妃雲詢問。
王懷安沒見過這樣的人,一門心思的就要看病,是看病大,還是性命大。
王懷安起身站了起來:“既然話已經說明白,夜王妃也已經答應了幫忙,那本國舅便先回去了。
”
小國舅說着要走,齊妃雲立刻說道:“國舅,請慢走,這病還是要看的。
”
小國舅轉身,有些不悅:“本國舅說……”
“你是不是總是起夜,而且是每日不敢喝水,水喝多了便會臉上浮腫,早上起來尤為嚴重,小便赤色,而且你還有排尿時候的一些困難?
”
“……”
王懷安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
“府醫也應該給小國舅看過,不知道國舅府的府醫是怎麼說的?
”
王懷安這才坐下:“他說我是腎髒有石頭。
”
“看來府醫還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在這地方,能看出這些的,不多了。
”齊妃雲敲了敲手,示意王懷安把另外的一隻手給齊妃雲。
齊妃雲知道,這裡的大夫看結石的不多,能看出來的都是厲害角色,但至于是為什麼沒有治,還有待考證。
齊妃雲重新啟動掃描,發現王懷安不光是有結石,他心髒也不好,而且是先天心髒就不好,不僅如此,他身體的結石有四塊,想要排石容易,但他腎髒功能似乎是并不那麼好,甚至是很差!
齊妃雲松開手:“你出生開始就心髒不好?
”
“……”王懷安愣了一下:“誰跟你說的?
”
“肯定不是王爺,王爺估計也不知道吧。
”齊妃雲隻是猜測,果然,王懷安臉上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情緒。
“這病隻有我娘親知道,她說也不确定我是不是有什麼病,但我時常感覺心口疼痛,呼吸困難,府醫是我娘親專門請來給我看病的。
我不清楚為什麼我會一出生就身體這麼差,我娘親怕人知道,不敢跟人說,這件事,就是當今太後都不知道,更不會告訴夜王。
我在京城擔任的是密探司密探總管,照理說,這個總管是要夜王那樣的人去做的,涉及秘密衆多,就預示着容易出事,沒有武功怎可?
但我自小不能習武,我娘親跟人說我懶惰,不愛動,這事才躲過去。
太後不放心旁人掌管密探司,便讓我來做。
”
“所以你生病的時候,隻有你和你娘親,以及府裡的人知道?
”
“府醫也不知我有心病,其實我娘親和我也不确定,要不是聽你說我一直以為是體弱,心症也不過是懷疑。
府醫說我極可能是因為身體虛弱,才會現在這樣,至于是與不是,我也是現在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