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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洗個澡,可渾身都沒力氣。
她回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腦海裡不斷的掠過剛才許承衍在她的身上,閉着眼睛一下下的起伏。
第一次雖然她喝醉了,沒有什麼意識,可剛才她感覺到了他的熱情,她還舒服的發出了羞人的聲音。
她右邊的軟團,疼痛的感覺依舊還在,那是被許承衍剛才給抓的。
此刻她隐隐約約還能感覺的到,許承衍抓住那一團時,那舒服的快感。
她翻來覆去再也睡不着,天亮後就起來了,米母起來做早餐,看到她起來的這麼早很驚訝。
她把母親糊弄的了過去,趁米母進廚房做早餐,溜進了許承衍的房間。
她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雖然還在發燒,但沒有那麼燙了,她把昨晚給許承衍敷額頭時用的水盆和毛巾拿出了房間,又接了杯水給他喂了藥。
……
許承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他撐着沉痛的腦袋坐起,腦海裡忽然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他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身旁,空空的,沒有人。
他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上,襯衣和褲子也還穿着。
昨晚他好像做了一個chun-夢,夢裡女人身上的香氣和米楠的一模一樣。
那些旖旎的片段很真實,不像是假的,可房間裡又沒有任何米楠來過的痕迹。
分不清昨晚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他越想頭越痛,便甩了甩頭。
也有可能是自己在做夢,米楠那麼排斥自己,怎麼可能讓他碰她。
他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連做夢他都想的是她,看來他真的對米楠中毒了,夢裡都想将她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