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面帶微笑的問她:“小姐,您要喝點什麼?
”
米楠剛做完,臉蛋水潤有澤,還帶着健康的紅潤:“給我來一杯拿鐵,加糖,謝謝。
..”
“好的,請稍等。
”服務員應了一聲,然後離開。
許承衍心暗想,她對一個陌生人都能這麼客氣有禮貌,怎麼對他這麼頤指氣使?
難道這是所謂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他把手的雜志稍稍移開幾分,看向對面的米楠,她在低頭看手機,手指還在面按動,不知道在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把咖啡端了來,米楠拿起勺子攪拌了一下,她覺察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朝着四周掃了一眼,都是一些陌生的人。
不經意的,她看向自己的對面,對面坐着一個男人,手的雜志擋住了他的面容,看不到他的長相,但他右手腕的手表,她覺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她在美國待了那麼多年,再加身邊不缺乏那些高富帥的追求者,所以也算是見多識廣,一眼看能出對面那個男人的手表價值不菲。
再結合穿着來看,應該是個有身價的人。
她想,大概是以前看到哪個男人戴過,所以才會覺得眼熟。
米楠在咖啡廳裡坐了一個多小時,到了四點半打算離開,買過單起身,她看到對面的男人還拿着那本雜志,心裡覺得十分怪。
雜志沒有多厚,一個多小時能反反複複看很多遍了,有那麼好看嗎?
她瞥了一眼雜志的封面,是個性感的金發女模特手拎着一個LV的包。
那也是說,是一本女性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