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衍擔憂的看着他:“别逞強。
”
與此同時,難受的不止顧瑾琛一個人,還有方雅卿。
方雅卿看着那對男女,心頭被堵的沉悶難受。
她幻想着那個穿着婚紗的女人是自己,幻想着那個說願意的女人也是自己。
隻有在這幻想中,她才可以與那個深愛的男人結為夫妻。
神父對着季錦川道:“新郎,你現在可以對着自己的新娘表達忠貞的愛意。
”
季錦川面對着沈悠然,執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左兇口上,虔誠的道:“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妻子,從今日起,無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
隔着衣服,沈悠然清晰的感覺到他兇腔裡鮮活跳躍的觸感,還有那燙熱的體溫,似乎滲進她的皮膚流入皿液。
神父又道:“新娘,你現在可以對着自己的新郎表達忠貞的愛意。
”
沈悠然拉着季錦川的手,覆蓋在自己的左兇口,聲音輕軟的道:“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丈夫,從今日起,無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
宣誓結束,兩人交換戒指,相執的手中,那枚泛着亮光的鑽石,見證着兩人的幸福。
神父面帶着微笑道:“季錦川先生,沈悠然小姐,我已經見證你們的誓言,現在宣布你們結為夫婦,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
兩人面對面而立,季錦川目光灼灼的看着沈悠然,俯身在她的唇角,溫柔的一吻。
在這一瞬間,有彩花從他們頭頂灑下,掌聲噼裡啪啦的響起,夾雜着衆人的恭賀聲。
婚禮結束後,顧瑾琛和許承衍就離開了,衆人前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