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許承衍的右手一直揣在褲兜裡,無論是倒水,還是端水杯都用的是左手,所以她才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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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許承衍的手纏着紗布,她的心裡雖然疑惑他怎麼突然受傷了,但什麼也沒問,隻是看了一眼移開了視線。
許承衍看到米楠在看到自己受了傷以後,夾菜的手頓了一下,但她沒有一句關心的話,或是一個關心的眼神,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
這讓他很挫敗,很受傷,同時仿佛又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裡不停的告訴他:看,她真的從來都沒有在乎你,一直都是你自作多情。
剛吃過飯,門鈴響了,米父去開門,然後招呼着來人進了屋子。
是周沫和一個男的,男人不到三十歲,體格健壯,皮膚黝黑,剪着一個寸闆頭,五官很硬朗,身還穿着警服。
葛亮和在收拾碗筷的米母打了一聲招呼。
米父正要給他們介紹,周沫搶在他前面開了口:“姐夫,這是楠楠姐,這位是許先生。
”
聽到周沫喊眼前的為姐夫,許承衍微微蹙起了眉頭,有股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聽到米父說道:“小許,這位是小初的老公葛亮,你把昨晚的遭遇給他說一遍,看能不能抓到那個搶劫的人。
”
許承衍真沒想到米父會報警,眼下都不知道該怎麼編了。
他還算鎮定的看向葛亮:“這個點警察不是都該下班了嗎?
”
“今天有點忙,所以才下班的時候過來。
”葛亮從兜裡掏出筆和小本子,一副要做口供的樣子。
周沫看到許承衍的手纏着紗布,也從自家姐夫那裡知道他昨晚遭遇了搶劫,前兩步道:“許先生,你傷得重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