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明知道兩個人不可能了,他也不想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牽扯,尤其是她這個“前妻”,還有和前妻的孩子。
因為她和顧依依是深埋入他們體内的棘刺毒瘤,即便是剔除了,潰爛的皿肉怎麼會輕易的好轉?
……
酒吧隐蔽的一角,薛伶将手中的照片遞給對面的男人:“這個女人懷孕了,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弄掉,再給她一些苦頭吃。
”
男人三十歲左右,帶着一個鴨舌帽,右邊的顴骨處有一條兩厘米的傷疤,吊兒郎當的樣子與社會上的地痞流氓無疑。
他接過照片認清楚女人的臉:“錢什麼時候給?
”
薛伶見他将照片裝進兜裡,知道他是接下了這筆生意:“定金先付你十萬,其餘的二十萬事成之後轉給你。
”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在酒吧裡物色的,她來的時候打聽的清清楚楚。
這個男人先前坐過牢,半年前剛放出來,進去過的人都有一股狠勁,做事心狠手辣。
男人尚未說話,從外面沖進來一個灰色西裝的男人,鄭淮捉住薛伶的胳膊:“你瘋了?
季錦川是什麼樣的人,你去招惹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
薛伶給對面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男人将鴨舌帽往下一壓,出了儲藏間。
隻剩下了他們兩人,薛伶揮開鄭淮的手,眸中迸射出無邊的恨意和怨毒:“如果那天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就被那個老男人給強了,我也要讓沈悠然嘗嘗那種絕望的滋味,讓季錦川後悔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