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家世背景,如今的沈氏根本不值得一提,而薛氏卻是蒸蒸日上,她又是薛傑唯一的女兒,将來薛氏是她的,隻有她才可以配的上季錦川。
季錦川連續抽了三根煙,沈悠然還沒有來,他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半了,緊擰的眉心顯示着他的不耐煩。
薛伶早已将沈悠然的電話翻出來,做了好準備,看到他拿出了手機,她點了撥号鍵。
電話被接通,那邊傳來沈悠然溫靜的聲音:“薛小姐?
”
“悠然,你在做什麼?
”薛伶一邊說一邊離開了公園。
季錦川撥打了沈悠然的電話,卻是在通話中,他煩躁的将手上的煙蒂丢在地上,擡腳碾滅,然後拉開車門,面色陰沉的驅車離去。
并不知道“自己”約了季錦川的沈悠然,突然接到薛伶的電話很意外。
薛伶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問她在做什麼,然後東拉西扯的說了一通,出于禮貌,她耐心的聽着,時不時的應一句。
通話結束後她一臉的莫名其妙,她以為薛伶找她會有什麼事,說了半天就是随意的聊了兩句,沒有任何的重點。
……
肖呈早上去南海灣接季錦川上班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季總今天心情不好,果不其然,基本一個上午都是陰沉着一張臉。
内線響起,看到是總裁辦公室的電話,沈悠然接起溫聲道:“季總。
”
“咖啡。
”
冷冰冰的兩個字似是充滿了炸藥味,沒等她反應過不就挂斷了電話,她拿着聽筒癟了癟嘴,去咖啡室煮了一杯咖啡送到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