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川站着沒動。
她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懂,轉身下了樓,很快接了一杯水上來,卧室的房門半敞着,她走了進去。
季錦川在床上躺着,一半的腿搭在床邊上,零碎的短發覆在額前,面容英挺出衆。
她将水杯放在床頭櫃上:“水在這,自己喝吧。
”
她轉身要走,手腕被人猛地拉住,男人輕輕一用力,她便失去重心撲過去,正好趴在他的兇膛上。
她要起來,卻被他緊緊箍住:“悠悠——”
沈悠然的腦袋轟的炸裂:“你放手!
”
男人大抵是醉的不輕,仍舊抱着她不放。
濃烈的酒味充斥着她的神經,讓她愈發的清醒,她掙脫季錦川的鉗制,快步出了房間。
回到嬰兒房,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也帶着酒味,不能再因為他影響自己的心情。
她進浴室洗了澡,那酒的香醇味和徘徊在腦海的聲音才逐漸散去,她上床躺下,安心入眠。
因為第二天是周末,所以沈悠然比平時晚起來了半個小時,她洗漱過後下了樓,季錦川和季紹衡在餐廳裡坐着。
季紹衡眉飛色舞的沖着她打招呼:“早啊。
”
她回了一聲“早”,走過去坐下,傭人将早餐拿上桌,她慢悠悠的吃起來。
季錦川和季紹衡已經吃完,一個在看報紙,一個在玩手機。
沈悠然不經意的擡頭,看到季紹衡盯着自己,她喝了一口牛奶,咽下口中的東西:“看着我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