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 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路定義一驚,對方竟然知道他姓路?
!
那這人是……
路定義這才開始認真得打量起了對方的穿着,但是這越打量心就越驚,尤其是對方手腕上的那表……路定義是愛表之人,所以他一眼可以看出,對方手上的那表,是某品牌的全球限量全球隻有3塊,售價更是高達千萬。
頓時,他脊背處冒起了一股冷汗。
對方能戴得起這樣的手表,絕對不是普通人。
而且……他越看對方的臉,也越覺得眼熟,仿佛好像曾經見過似的,隻是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
“定義,你别被他吓唬住,他以為他是誰啊,要放狠話,誰不會啊,我也可以随便放狠話,說我三天内就可以讓他全家死……”
韓嬌玉的話還未說完,鐘可可已經一個箭步上前,猛地呵斥道,“住口!
韓嬌玉,你要說我什麼,我可以不在意,但是如果你要是敢把話禍及我男朋友家人的話,那麼不會放過你,我鐘可可說到做到!
”
韓嬌玉到是被鐘可可這話給吓了一跳,而且鐘可可此刻的神情,充滿着一種逼人氣勢的狠戾,讓韓嬌玉心不由得顫了一下,一時半會兒竟然說不出話來。
還是路定義率先回過神來,趕緊拉着韓嬌玉道,“好了,走了,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
”
韓嬌玉咬了咬牙,臨走之前,還恨恨地瞪着鐘可可,想要放狠話,隻是她的目光在瞥見顧厲臣那森冷的眸子時,那狠話卻像是卡在了喉嚨裡似的。
最後,隻撂下了一句”等着瞧。
”韓嬌玉才忿忿地和路定義離開了。
鐘可可轉頭看着顧厲臣,“抱歉,剛才拖累到你了,害得你還有你家人被韓嬌玉這樣說。
”
顧厲臣回道,“你不需要道歉,這本就不是你的錯,那種人總會自食惡果的,别為了那種人影響了心情,看項鍊吧。
”
顧厲臣說着,視線的餘光瞥了一眼韓嬌玉和路定義離開的方向,那目光,倒像是幾分嘲弄。
鐘可可點點頭,重新收拾了心情,看起了項鍊。
這條限量款的項鍊,是鉑金鑲嵌紫水晶,本身的材質并不貴,整條項鍊的價格,差不多是近五萬。
鐘可可直接刷了卡,倒是讓顧厲臣意外的揚了揚眉。
雖然她說項鍊的錢她來付,但是這價格,對她來說其實并不便宜,可是饒是如此,她卻是那麼幹脆的就買下來了。
從商場裡走出來,鐘可可寶貝地看着包裝精美的首飾盒,想象着周心眠收到禮物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唇角不由得揚起了一抹弧度。
”你和你的這位朋友,感情一定很好吧。
”顧厲臣道。
“你說心眠啊。
”鐘可可道,然後點了一下腦袋,“是很好,當初我大學裡受欺負,是心眠幫了我,後來,我打算靠漫畫自力更生,也是她一直鼓勵我,我開工作室初期,錢不夠,她二話沒說,把她的積蓄拿出來給我,她對我真的很好,我一直以來都很感激她。
”
“那她對你倒是真的很好。
”顧厲臣道。
“是啊,可惜我也沒什麼能報答她的,現在能買到她喜歡的項鍊,想必她會開心吧。
”鐘可可喃喃着道,“今年她的生日,我希望她可以過得開心一些。
”
“她一定會過得開心的。
”顧厲臣道。
“那就呈你貴言了。
”鐘可可笑着道。
――――
韓嬌玉在回去的路上,忿忿地沖着自己的男朋友道,“你為什麼要拉我離開?
那個鐘可可,當年可惡心着呢,我罵她又怎麼樣了,我還打過她呢,她不是還得乖乖的受着!
”
“那是當年,不代表現在。
”路定義沒好氣地道。
“現在怎麼了,現在她也不怎麼樣啊,她身上穿着的沒一件是大牌,都是廉價貨,還不是和當年一樣。
”韓嬌玉不屑地道。
“那你仔細瞧過她男朋友的穿着沒?
他男朋友光是手上戴着的那塊表,就要上千萬!
”
路定義這話一出,韓嬌玉頓時一臉的詫異,“這……不可能吧,鐘可可的男朋友怎麼可能戴得起上千萬的表,别不是什麼山寨仿品吧。
”
路定義翻翻白眼,“你當我看不出什麼是真表什麼又是山寨的嗎?
”
韓嬌玉啞然。
畢竟男朋友平時就是愛玩表,自然也比普通人更容易判别真表假表了。
“可……可鐘可可的男朋友怎麼會有這麼名貴的表。
”韓嬌玉還是一臉不願相信的模樣。
而路定義的疑惑卻隻是――“她的這個男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
而答案,卻沒人來告訴他們。
――――
阮蔓蘿一從醫院出來,便直接被兩個男人給架上了車子,被帶到了葉家的别墅中。
當她看到葉聞銘的時候,突然有種如釋重負地感覺。
這些天,她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兒,會不會被發現,雖然她因此得了一大筆的錢,但是她卻不敢花那些錢。
“我倒是低估你了,沒想到會被你倒打一耙。
”葉聞銘冷眼看着眼前的阮蔓蘿。
“我……我不明白葉先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蔓蘿故意裝傻道。
“把我的消息,賣給葉家的對家,這錢還挺好賺的,不是嗎?
”葉聞銘漫不經心地道。
這話一出,阮蔓蘿頓時明白,看來葉聞銘是早已查清楚了。
“葉先生這話說得未免太可笑了,隻是有人關心葉先生的身體和婚姻狀況,我恰巧知道一些,所以順嘴說了一句而已,除此之外,我可什麼都沒幹啊,更何況,葉先生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和葉夫人離婚麼?
葉夫人既然已經同意了離婚,那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地把婚離了,這樣自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流言蜚語了。
”
葉聞銘輕哼了一聲,“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把你交給警方,把你做的事情都公布于衆,這樣别人自然也明白是有人心懷叵測,失敗之後的報複之舉了。
”
阮蔓蘿的神情一變,随即忿忿地道,“交給警方,警方根本就沒有逮捕我的理由!
”她可是早就已經設想好了,她所洩露的并非是什麼機密,也隻是順口和葉家的對手說的,她的所為,根本就沒觸犯到哪條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