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在他右腰側。
”
明淮仔細地看着那張照片,照片是一處文身。
“所以,楊澤新竟然把證據藏在了身體裡?
”陸銘震驚不已,“果然是個瘋子。
”
“難怪他們都找不到他的證據。
”明淮說:“有了這個,就好辦了。
”
陸銘有點不放心,“真相信姚星月?
”
“死馬當活馬醫。
”明淮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不管在不在,有沒有,他都要讓楊澤新付出代價。
“行。
總之,現在隻有一件事,綁了楊澤新。
”陸銘有些興奮,“好久沒有打過架了。
”
闫阙看了他一眼,“你小心一點。
”
“小心一點的隻能是楊澤新。
”陸銘說什麼這一次也要把楊澤新按趴下。
......
林羽守着江柚,擔心着明淮他們。
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江父放心不下,跑來看江柚。
就算是隔着門,什麼也看不見,但是離女兒近,他就覺得女兒是知道的。
“叔叔,你回去吧。
”林羽勸着江父,“阿姨和明朗在家裡會擔心你的。
”
江父這些天也看起來蒼老了很多,最喜歡下棋的人也不再去下棋了。
江母白天倒是經常出門,她去求神拜佛,希望女兒能夠早點醒來。
江柚突然出事,真的是給了兩個老人不小的打擊。
要不是還有個孩子要照顧,他們必須打起精神來,也不敢太悲傷,都不知道會變得什麼樣。
“要不你回去吧。
”江父不想走。
林羽怎麼可能會走呢。
她搖頭,“淮哥走的時候特意交代我了,我必須在這裡守着柚子。
你回去吧,柚子醒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
你和阿姨可一定要保重身體,别讓柚子看到了内疚。
”
“再說了,你不回去,阿姨肯定會擔心的。
”林羽勸着江父。
江父最終還是走了。
林羽在走廊徘徊,雙手合十,“老天爺啊,你要是開眼的話,保佑江柚快點醒來。
也一定要讓楊澤新那個渾蛋不得好死。
”
......
這一夜,星光燦爛,城市一片祥和。
楊澤新停好了車,剛從車上下來,他就感覺到了不尋常的地方。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後腦勺被重物錘擊,兩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小樣,還弄不死你。
”陸銘手上拿着棒球棍,踢了兩下楊澤新,問明淮,“要不把他丢江裡沉了算了。
”
闫阙蹙眉,“你别胡來。
”
陸銘又狠狠踢了楊澤新兩下,“也是,犯不着為了這種人害了自己。
我瞧瞧,他是不是有文身。
”
說着,他用棒球棍撩起了楊澤新的衣服,果然看到右腰側上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文身。
闫阙見狀,便蹲下來伸出了手準備去摸。
“你幹嘛?
”陸銘驚呼。
闫阙望着他,“看是不是有東西?
”
陸銘趕緊從褲兜裡拿出一次性手套遞給他,“你也不怕被染上什麼病了,就敢這麼去摸。
”
闫阙倒是沒有想那麼多。
不過更沒有想到的是,陸銘竟然會準備得這麼細緻。
他接過來戴上手套,摸了一下紋身處,神色凝重,對明淮說:“有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