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換個男人喝,她今晚還能安然無恙就是怪事。
明淮沒管江柚,他過去一把扯起陸銘的手,催促站着沒動的闫阙,“走了。
”
“你不管她?
”闫阙問。
“管她幹什麼?
她又不是我的誰。
”明淮見闫阙站着不動,煩躁地問,“走不走?
”
闫阙感覺得到明淮在生氣。
他從另一邊扶起陸銘,兩個人架着陸銘起來。
三個人,從江柚的身後走過。
震耳欲聾的人聲,音樂聲震得人腦子嗡嗡響,闫阙又看向明淮,“這裡什麼人都有,要是有些心懷不軌的人看到江老師一個人落單......”
“你閉嘴。
”明淮煩躁地吼了他。
闫阙皺眉,閉嘴就閉嘴,反正真出了什麼事,後悔的人也不會是他。
走出了娛樂城,才覺得空氣流通了。
他們把陸銘推到了後座,明淮冷冷地跟闫阙說:“你在後面照顧他,别讓他吐車上了。
”
闫阙拉住了要上車的明淮。
明淮回過頭,“幹什麼?
”
“你确定不帶江老師?
”闫阙問他,“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怕你來不及後悔。
”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
”明淮推開他的手,眼神冰冷,“她大晚上的跑到這裡來喝酒,就應該想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
闫阙深呼吸,他感覺得出來明淮是還憋着一股氣的,不可能不擔心的,隻是還嘴硬。
“那你就不想想她為什麼大晚上的出來喝酒?
”
“跟我有關嗎?
”明淮煩躁,“你到底走不走?
”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會陪着一起來找陸銘了。
闫阙不知道明淮到底要犟到什麼時候,“行,反正也不是我的女人。
你愛管不管。
”
說罷,闫阙上了車。
車門一關,他也不管了。
明淮拉開了車門,他剛要坐上去,腦子裡就浮現出了江柚穿着那條紅色吊帶裙趴在吧台上的樣子。
他走的時候看到她的臉泛紅,媚态盡顯。
如今的她比起幾年前,更顯出了成熟女人的魅力,更有韻味。
就她那模樣,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抓心撓肝。
明淮咬着牙,煩躁得不行。
他最終還是狠狠地甩上了車門,然後大步朝娛樂城走去。
闫阙見狀,一直繃着的心這才松了下來。
他看過去的時候,明淮已經跑進了娛樂城。
明淮走進去的時候,江柚還趴在那裡不省人事,不知道是不是調酒師護着了江柚,她身邊倒是沒有什麼人出現。
調酒師看到明淮回來了,又打了聲招呼,“明總。
”
明淮一把抓過江柚的包包,然後去扶江柚。
江柚嘴裡發出一聲嘤咛,“走開......”
她還知道趕人呢。
明淮一肚子的火氣,憋着無處可發。
她這會兒還軟弱無力地推他,讓他的火氣越來越旺了。
直接彎腰将她一把抱起,她的手還在空中随便揮舞了兩下,嘴裡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