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張了張嘴,随即笑道:“離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
闫阙瞪了眼陸銘,陸銘雙手插兜,十分得意地睨着江柚,“本來就好啊。
我們淮哥就是該是一隻花蝴蝶,萬花叢中飛,怎麼能被一朵花給困住了呢?
還有,這朵還帶毒。
”
“你少說兩句。
”闫阙恨不得把陸銘那張嘴給縫起來。
“本來就是。
”陸銘又低聲說了一句。
江柚是喝多了,但她把陸銘說的話都聽進耳朵裡了。
她點頭,“嗯,你說的沒錯,我不該......真的不該......”
“她倆喝多了,把她們送回去。
”闫阙這會兒也不能放任這兩個喝多的女人不管,招呼着陸銘幫忙。
陸銘才不想碰她們呢。
“你給送到哪去?
”
“去酒店吧。
”闫阙也不知道送她們去哪,去酒店最方便。
陸銘白了眼闫阙,“你真多管閑事。
”
嘴上這麼說着,但還是搭把手,把人塞進車子裡。
後座的兩個女人東倒西歪,陸銘看了眼,一臉的嫌棄,“他們真離了?
不是說她去找明淮了嗎?
”
“一會兒打電話問問明淮。
”
“我現在就打。
”
陸銘八卦的火十分的旺盛,當時就撥了明淮的電話。
電話倒是接得很快,那邊傳來明淮的聲音。
“喂,你跟江柚離了?
”陸銘直接開門見山。
明淮那頭沉默了片刻,“嗯。
”
“我就說嘛,他們離了。
别管她了,把她丢路邊吧。
”陸銘對闫阙說。
明淮問,“你在說什麼?
”
陸銘輕哼了一聲,“你老婆......不對,你前妻跟她那同事喝醉了,現在在我們車上。
我想着反正你倆沒關系了,那我倆也不需要管她了吧。
”
明淮沉默了。
“我們不管她了,行不行?
”陸銘又問。
“随便送到哪都行。
”明淮說完,就挂了電話。
“嘿!
這人......”陸銘看着已經被挂斷電話的手機屏幕,不爽地跟闫阙說:“他還敢這麼挂我電話,就把他前妻丢路邊。
”
闫阙白了一眼陸銘,“好歹也三十出頭的人了,能不能别這麼幼稚。
”
“三十出頭怎麼了?
再怎麼樣,你也比我大。
”陸銘回頭看了眼那兩個已經睡着的女人,冷哼一聲,“倒是敢睡,心真大,也不怕被我們賣了。
”
“你也别對江柚太無禮了。
”闫阙提醒陸銘。
陸銘嗤之以鼻,“難不成還想我叫她一聲嫂子?
她可是敢舉報淮哥的人呐。
你說她到底有沒有把淮哥當老公?
怎麼就下得了這手?
”
“她當時應該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才做的決定吧。
明淮做的那些事,換成任何人在不知道内情的情況下,都會那麼做的。
”闫阙是能理解江柚的。
“我就不會。
”陸銘完全不能認同這個理由,“我愛的人要是去放火,我就給他遞火。
要是去殺人,我就給他磨刀。
”
闫阙喉結微微動了動,他的手也抓緊了方向盤,“你那是不理智的。
”
陸銘脫口而出,“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應該是沒有理智的。
要不然,為什麼愛?
”
闫阙心跳蓦然加快。
陸銘看着闫阙,因為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他能夠輕易的從他的表情和反應裡看出他的情緒。
“難道,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人是理智的嗎?
”陸銘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