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很好,知道他們是外來人,會不時的給他們送菜,送雞蛋。
誰家炖了肉,也會給他們端一碗。
偶爾坐下來一起聊着八卦。
“柚子,你老公幹嘛一直戴着口罩啊?
”有鄰居大嬸好奇地問江柚。
這些天隻要在外面,明淮都戴着口罩,一直沒有摘下來過。
大家都好奇,但不熟的時候也不好意思問。
現在能坐在一起了,忍不住問問。
江柚笑了一下,“他害臊。
”
“會不會是哪個明星啊。
我看那些明星出去,怕被别人發現了,就會戴口罩。
”稍微年輕一點的大姐還是懂的。
“不是。
”江柚搖頭,“他就是之前傷了臉,破了相。
”
“哦,難怪啊。
”大嬸一副懂了的樣子,“這男人破點相又沒啥,才更男人嘛。
”
“哈哈哈,對。
看他那體格挺不錯的。
”旁邊的人打趣,“那眉眼看着都是一個俊俏的男人。
”
江柚喜歡聽别人誇明淮。
“長得确實是帥,要不然,我也不會看上他。
”江柚也開起了玩笑。
“他那腿是怎麼傷的?
”
江柚大大方方地說:“車禍。
”
“别擔心,安伯的醫術可好了。
”旁邊的人安撫着江柚,“咱們村裡大大小小的病,都是找安伯的。
以前聽說還給國家領導看過病呢。
”
“對,隻要找安伯,就一定會沒問題的。
”他們都很善良,給江柚的全是期望。
江柚也相信明淮一定能夠好的。
聊了一會兒大家都散了回家弄午飯,江柚也去接明淮。
有了那一晚上的事,明淮對她不再那麼冷冰冰的。
江柚知道他的那點心思後,也會打趣他了。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每當他要撇開她,她就會說:“親我的時候,可是很投入的。
”
這句話,就成了壓制明淮的武器。
他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江柚是完完全全拿捏到他了。
陸銘突然給明淮打電話,說要來看他。
他是開車來的,一個人。
看到他們住的房子,陸銘一臉的嫌棄。
“闫阙呢?
”明淮問他。
他和闫阙,一向都是形影不離的,更何況是這種長途。
陸銘看了眼正在給他倒茶水的江柚,他不想讓江柚聽到他們的談話。
江柚也很懂事,把水遞給了他,便去了廚房。
陸銘蹲在石梯上,整個人都有點喪氣。
“出什麼事了?
”明淮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那天他說要跟我去荷蘭結婚。
”陸銘拔了一根長在石縫裡的草,在手上扯上。
明淮倒是很意外。
闫阙敢做出這個決定,确實是想過了以後。
“然後呢?
”明淮是知道闫阙的,他既然敢說這句話,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陸銘歎了一聲,“不知道我媽是怎麼知道我要跟他出國的,她去了他家裡鬧。
”
明淮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鬧的,但是光是想想就覺得事情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