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阙也是很無奈,陸銘這張嘴,現在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跟機關槍似的就突突明淮。
明淮已經那麼慘了,作為兄弟,就不能哄着他一點嗎?
“再說了,你們已經離婚了。
”陸銘繼續刺明淮,“各自婚嫁,誰也别阻礙誰。
做個格局大一點的人,到時候祝福人家吧。
”
明淮坐不住了。
他不想在這裡聽着陸銘陰陽怪氣地損他。
他站起來,招呼也沒打,就走了。
門甩上之後,闫阙扶額,看了眼得意的陸銘,“你何必氣他。
”
“他這種人就該好好反省反省。
你說他到底作什麼?
明明愛着江柚,偏偏做出的事情又讓江柚那麼的難以接受。
他長了嘴的,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嗎?
”
陸銘是為江柚打抱不平,“他就活該。
現在聯系不上人了,知道急了。
我看,他就該好好急一急。
”
“他已經很難受了。
”闫阙歎了一聲,“你這麼說,隻會讓他更難受。
”
“難受才好呢。
”陸銘說:“我巴不得江柚在外面找個結婚生子算了,幹嘛要管他啊。
”
闫阙很無奈,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麼多年,江柚和明淮之間也不是沒有進展。
隻是他們的進展對于他們的生活和未來,似乎并沒有任何作用。
作為旁觀者,也同樣作為他們的朋友,看着心裡确實還是有點着急的。
暑假結束,江柚沒有回來。
寒假來了,江柚還是沒有回來。
今天是明朗滿兩歲的生日,明淮帶着孩子去了外公外婆家。
這小半年,明淮走江家走得還算勤。
他出差的話,也會把孩子帶給江父江母照顧。
一開始他們對明淮還是有意見的,但是看在外孫的面子上,他們也沒有為難明淮。
雖然不知道明淮現在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可能夠看到外孫,都可以不去猜測他的用心了。
“你沒有邀請别人嗎?
”江父看到明淮提着大包小包的進屋,問了他一句。
明淮說:“明朗的生日不需要變成商業酒桌文化。
我就想着自家人一起好好吃個飯,給他過個生日就好了。
”
江父倒是意外他會這麼安排。
“那行。
我跟你媽......我跟你阿姨去廚房,你就照顧好孩子。
”江父總覺得明淮有些變化。
他在江柚不在的時候,表現得像極了一個女婿才有的姿态和樣子。
“一會兒陸銘和闫阙會來。
也就他倆了。
”
“嗯。
”江父點頭,“烏芸打過電話了,她和韓唯在B市過年,快要生了,也不方便回來。
”
明淮還挺羨慕韓唯的,韓唯離婚比他遲,複婚卻比他早。
現在,人家一家人其樂融融,光是想想都覺得很美好。
江父和江柚進了廚房,把廚房門一關,江母也是感歎萬分,“你說他這又是何必呢。
”
“不管他是怎麼想的,柚子說了,随便他。
”江父歎道:“他倆啊,也就這樣了。
”
“可憐的是孩子。
”
江母最心疼的還是明朗,有這麼一對不靠譜的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