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洪萱萱的話,陳六合道:呵呵,你把我當三小歲小孩子呢?
洪萱萱!
你跟京城那幫人合作的唯一籌碼,就是拿我做誘餌!
就是以弄死我為條件,不然他們豈會多看你一眼?
陳六合嗤笑道:你覺得我會讓你跟他們繼續安穩的合作下去嗎?
然後繼續對我玩一些蹬不得台面卻足以讓我頭疼的陰謀詭計?
難道你這樣迫害我,我就會放過你嗎?
我一定會殺了你!
洪萱萱說道。
來啊!
一個快要走投無路的人,還跟我喊打喊殺,你莫不是想死的更快一點?
陳六合冷冽的笑道,嘴角的弧度有些殘忍。
說完這句話,陳六合就挂斷了電話,他嘴角滿含笑意,意味莫名,讓人難以揣摩!
現在的洪萱萱,顯然是不理智的,所以陳六合并沒有跟她多說廢話的興趣!
他今天晚上走的這步棋,對洪萱萱來說,無疑像是将軍!
把洪萱萱逼到了一個懸崖邊上!
而當一個站在懸崖邊上的人,冷靜下來以後,想到的不會是縱身一躍的跳下去!
肯定是會尋找退路,求得一線生機,甚至是會拼命的用盡一切辦法,找到一根能保她不墜入萬丈深淵的藤條!
至于洪萱萱會做出什麼選擇,是一條心一條道的走到黑,還是迷途知返,陳六合不知道!
但他也不在乎,反正他抛磚引玉的這塊磚已經抛出去了。
接下來就要看這玉,有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聰明與英明了!
挂斷電話,徐從龍已經是滿臉的驚訝,他現在算是知道了陳六合葫蘆裡到底在賣着什麼藥,驚為天人道:六子哥,你這手段,太高明了一點吧?
太殘忍了,你這是要把洪萱萱往死裡整啊!
徐從龍說道。
陳六合灑然一笑,道:沒有誰要把她往死裡整,她死了,對我不會有好處,反倒會帶來壞處,至少會打亂我心中的布局與計劃!
那你還這樣整?
徐從龍道:你現在已經把她逼到絕境當中了!
她本來就鬥不過洪昊,現在洪昊再跟譚志傑之流勾結在一起,洪萱萱的下場可想而知!
徐從龍道:六子哥,你是想讓洪萱萱在絕境之下,對你低頭?
再次投靠在你的身上,充當你手中的棋子?
從而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參與到洪門的争鬥當中?
是也不是。
陳六合高深莫測的說道。
徐從龍搖了搖頭說道:六子哥,你可别想的太好了!
洪萱萱那娘們性子烈着呢,雖然我不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但一定人神共憤,她恨不得把你掏心挖骨,你還指望她跟你重歸于好?
我覺得不太可能!
即便會,也絕對是貌合神離表裡不一!
小心她一個不注意你在背後下刀子,那樣更危險!
徐從龍如實說道。
聞言,陳六合笑了起來,望向車窗外,緩緩道:其實洪萱萱不重要!
這一下徐從龍有淩亂了,他的思維方式完全跟不上陳六合的跳躍性思維啊,怎麼突然間,洪萱萱又變得不重要了?
呵呵,跟你說太多你也難以理解!
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
陳六合輕聲說道:隻不過,希望某些人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不然就真的太無趣了!
......
在京南的生活,總體來說是非常無趣的,陳六合一般很少離開京南軍區,更不會閑的沒事出去招搖撞市!
他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訓練皿狼小隊的身上,他下手非常狠,訓練力度也非常大!
夏正陽想要的是一隻能媲美雪鷹甚至是超越雪鷹的特總王牌,陳六合便如他所願!
不過陳六合可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在皿狼小隊的身上耗着,所以他讓皿狼小隊每天的生活,變得更加苦不堪言,猶如身處煉獄一般!
距離帝豪娛樂會所的事情,過去了兩天,陳六合也懶得理會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擔心收拾了譚志傑,會帶來什麼後遺症,他兩耳不聞窗外事!
當然,他也知道,京城譚家的人并不願意咽下這口惡氣,動過手腕想過辦法想要讓他陳六合付出代價,不過這一切,都被夏正陽一個人給擋了下來!
有夏正陽這麼一尊大佛在面前頂着,任由譚家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京南地區興風作浪!
最後也隻能把這口氣咽回去,打掉的牙齒往肚裡吞!
至于是不是在心裡記恨陳六合,陳六合則是一點也不在乎!
譚志傑要是膽敢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上蹿下跳,陳六合仍然會毫不猶豫的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
他就是這麼強勢,就是這麼尿性!
這天訓練快要接近尾聲,陳六合接到了一個來自杭城的電話,打來電話的,是王金彪!
他告訴陳六合,最近的杭城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總感覺,有一雙眼睛暗中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很多次,他都發現了有可疑人物在監視着他們,不光是他有所察覺,連周嘉豪、慕家,都有這種被窺探的感覺!
并且,他派去負責保護王金戈的手下,也發覺了這種異樣的情況!
他懷疑,這肯定是盧嘯塚在暗中搞什麼名堂,派人暗中監視着他們,可能要玩什麼花樣!
收起電話,陳六合的臉上沒有出現太大的情感波動,仿佛對這件事情,心中早就有數一般!
坐在軍用吉普車上翹着二郎腿的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落下西山的夕陽,砸吧了幾下嘴唇,流露出一抹不為人知的笑容,有些殘忍!
就在他想着某些事情的時候,一輛軍車疾馳而來,徐慶寶從車上走下,找到了陳六合,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這麼火急火燎,有事?
陳六合歪頭看了徐慶寶一眼。
徐慶寶點點頭:六子,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事情吧?
什麼事情?
陳六合愣了一下,笑問道。
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瀛國某勢力好像盯上了杭城的事情!
徐慶寶沉了沉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