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挺好聽,叫床的時候應該會很有感覺!
陳六合這個挨千刀的家夥在這樣的時候還有閑工夫出口調戲,讓人懷疑,老天爺是不是沒賦予他恐懼這種情緒。
同樣害怕的可不僅僅是慕青烈,蘭博基尼内的兩人也同樣被陳六合這個玩命似的開法吓了個魂飛九天。
高速飙車中,還是在彎道漂移的時候,兩輛車的間隔不到五十公分是什麼概念?
也就是說,稍微有一點差池,兩輛車都得完蛋,隻要輕輕觸碰到,就絕逼會失去控制,最後不是車毀人亡也是車毀人亡!
誰敢拿小命去賭?
顯然,除了陳六合這個瘋狂的家夥,誰也不具備這種膽量。
瘋了瘋了,這他嗎就是個神經病!
喬雲峰吓的臉色蒼白,都驚恐的閉上了眼睛,他仿佛已經看到了他慘死的畫面。
而車手也是面無皿色,下意識的打了下方向盤,硬生生的讓出了一點車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六合臉上的笑意瞬間盎然了起來,做出了更加瘋狂的舉動,隻見他抓住了這一瞬間的空檔,油門猛然大轟,車速瞬間彪高,由280提到了将近300。
引擎在暴力強轟,因為瞬間的提速讓得車身外的氣流暴動了起來,蘭博基尼的車身竟然被這股氣流硬生生推開了一些。
同一時間,也終于給陳六合騰出了堪堪足夠一個車身的超車空隙!
做出這麼瘋狂的行為,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陳六合當然不會錯過,速度不減反曾,一連串的操作簡直令人眼花缭亂,快到了極點。
在慕青烈的尖叫聲中,法拉利就像是在死神的指間跳舞一般,速度強勁的穿越而去,就從那堪堪隻夠一個車身而過的空隙中,迅疾穿過,完成了驚為天人的超車!
在超車的過程中,慕青烈能清晰的感覺到,無論是離護欄,還是離蘭博基尼的車身,都間隔不足十公分,這麼小的間隙,卻是被陳六合不差毫厘的穿了過來!
一切都如夢幻一般,那種驚心動魄,簡直不敢想象,慕青烈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她感覺就像是死過了一次一般,大汗淋漓!
她發現,身旁這位從大街上撿來的破爛大叔,簡直就是個神,車技逆天的神,你或許可以說他是個擅長玩命的瘋子,但你不得不承認他那驚為天人的車技,這種超強的掌控力,完全刷新了慕青烈的世界觀!
她相信,就算真的請個世界頂尖級的車手來,都絕不敢玩出這麼驚險的超車!
神經病,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慕青烈驚懼未平的失聲尖叫,兇腔再次翻江倒海,差點沒忍住吐了出來,那張俏臉上更是煞白一片。
呵呵,這點膽量都沒有,你還玩哪門子的車?
陳六合淡淡的說道。
油門還在轟着,車速還在攀升,一轉眼,就把蘭博基尼甩出了幾個身位,頗有一騎絕塵而去的王者姿态。
我是在玩車,不是在玩命!
你這個瘋子,我真想殺了你!
慕青烈嘶吼着,此刻的心情無比的複雜,又是恐懼又是激動,對身旁這個瘋子又是怨恨又是崇拜。
陳六合看了眼後視鏡中的蘭博基尼,才輕描淡寫的瞥了慕青烈一眼:小妞,我們做人得講道理,我這可是在幫你捍衛貞潔,不說讓你幫我加個口活,怎麼着你也不能以怨報德吧?
别真以為我們鄉下來的就這麼好欺負?
加你個大頭鬼,說的好聽,你還不是想跟我上床?
慕青烈罵道,腦中還在回放着剛才那驚險時刻的畫面,十公分啊,就像是從鬼門關轉了一圈。
陳六合滿臉正氣:那可不一樣,你陪那個小纨绔上床是被逼無奈,你跟我上床是以身相許,意義差了太多嘛。
别廢話,好好開,敢傷了本小姐的千金之軀,掉你十個腦袋都不夠賠。
慕青烈不客氣的說道。
陳六合聳聳肩,車速保持在300左右,幾個彎道的極限漂移過後,蘭博基尼徹底消失在了後視鏡當中。
這一場賽車的結局自然毫無意外,陳六合比蘭博基尼快了将近一分鐘回到起點,這一幕,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因為法拉利到達起點的時間太快了,八分三十九秒,這個時間,足以讓這些經常在這裡厮混的纨绔們驚駭交加。
要知道,以前這裡最快的速度也才是九分出頭啊,那還是由一位車技極好的業餘車手保持的記錄,而陳六合,足足比那人快了将近半分鐘。
這如何能不讓人吃驚?
如果被這些人知道,就這樣,還是陳六合收斂了一些,并且将近一半的路程以後才換成他駕馭法拉利,不知道他們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想。
法拉利剛剛挺穩,副駕駛位的車門以最快的速度被人推開,隻見慕青烈這位出名的小辣椒富家女捂着嘴唇不要命的跑了出來,蹲在地下就是一通毫無形象可言的狂嘔,像是要把這個月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一般。
四十秒後,蘭博基尼才頂着兩個刺眼的大燈沖進了起點線,喬雲峰和車手開門下車,喬雲峰的臉色及其難看,蒼白中帶着惱怒。
而車手則是一臉驚歎的看着陳六合,他緩緩走上前:你是職業車手?
靠在法拉利車身旁抽煙的陳六合掃了對方一眼,淡笑:不是。
不可能,你的實力很強,不對,是太強了,不可能籍籍無名。
車手不相信的說道,他是玩車的高手,所以更加清楚陳六合的變态。
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你就不必多糾結了。
陳六合不鹹不淡的說道,他的名頭就算是報給對方聽,對方也一定不知道。
看到陳六合不想說,車手隻得作罷,帶着三分敬畏的神情點點頭,才默默退到了一旁,高手,總是能讓旁人敬畏。
草,剛剛是你開的車?
你他嗎真有種!
好不容易緩過氣的喬雲峰走了過來,一臉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