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沒心沒肺的笑了一聲道:“但那又能怎麼樣?
他們如果能動的了我,早就下手了!
其實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讓他們活在恐慌當中,也隻是開胃的前奏罷了!
”
蘭文州轉頭看了陳六合一眼:“還有三個月了?
”
“嗯!
三個月零三天!
”陳六合淡淡說道。
“在長三角當個橫行無忌的無冕之王不好嗎?
執念何必那麼重!
”蘭文州說道。
“執念不重,我做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你以為我真的在乎這些名利得失?
你以為我真的在乎在長三角當個風頭無二的人上人?
”
陳六合嗤笑的說道,眼中滿是一種令人心驚的狂傲!
蘭文州長歎了一聲,道:“聰明人和蠢貨最大的區别就在于,前者不會幹出雞蛋碰石頭的蠢事,後者卻無懼無畏。
”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道:“那你就當我是個蠢貨吧。
”
蘭文州搖搖頭,道:“話還沒說完呢!
還有一種人,是在聰明人之上的智者,這種人,往往都跟瘋子在一念之間,一旦他們做了瘋狂決定,打定心思要讓雞蛋碰石頭的話,或許還真有可能出現令人跌破眼鏡的奇迹。
”
收拾好東西,三人向俱樂部外走去,臨别前,蘭文州拍了拍陳六合的肩膀說道:“你自己也要考慮清楚,三思而後行,畢竟現在跟你有牽連的人不少,不要寒了别人的心。
”
陳六合失笑的擺擺手,幫蘭文州拉開車門,不耐煩的說道:“趕緊滾吧,怎麼跟個娘們一樣的羅裡吧嗦,去去去。
”
陳六合把蘭文州推進了車内,兩人揮手告别,蘭文州的臉上全是苦笑。
轉頭看着趙江瀾,陳六合笑道:“你開車了嗎?
”
“開了。
”趙江瀾點頭道。
“那感情好,順道帶我,省了我的車費。
”陳六合笑哈哈的說道。
兩人上了車,趙江瀾問道:“去哪?
”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三十了,陳六合道:“去杭城大學吧。
”
車上,放着輕音樂,趙江瀾開着車,陳六合坐在副駕駛位看着窗外的夜景!
杭城雖然不如中海那般繁華,但卻也别有一番風味,比中海多了那麼幾分古典美。
一路上,兩人也沒聊什麼實質性的話題,偶爾蹦出一句,也都是無關緊要的。
趙江瀾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把謝謝兩個字說出口!
因為他和陳六合之間,一路走來風風雨雨,感謝的話已經不用再複述了,恩德這種東西,記在心裡比什麼都強!
總之他趙江瀾,身上現在已經完全貼上了陳六合的标簽,撕都撕不掉的!
夜晚的杭城大學,少了白天的那種莊嚴大氣,多了幾分甯靜幽遠,教學樓内,還有許多教室亮着燈光,這都是一些選修課在開放。
來到辦公樓層,剛到副校長辦公室的門口,就看到一身職業套裝的秦墨濃從辦公室内出來。
四目相對,時間仿若在這一瞬間定格了一樣,秦墨濃那雙妙美萬千的大眼睛中充滿了驚喜與訝然,似乎根本沒想到陳六合會出現在這裡一般。
陳六合臉上則是盛滿了一種無比溫柔的笑容,輕輕張開了雙臂!
秦墨濃怔了怔,旋即毫不猶豫的撲進了陳六合的懷裡,此時此刻,思念太濃,愛意太深,一向端莊嚴謹的她,也不管這裡是不是自己的工作單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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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隻想跟眼前這個讓自己魂萦夢繞的男人依偎在一起!
上一次見面,雖然是在不久前,可兩人真的很久沒有這樣單獨待在一起了。
乘着夜色,兩人手掌牢牢緊握,漫步在杭城大學的校園内!
一路上,秦墨濃臉上雖然都挂着一絲羞澀的紅暈,但倒也顯得若若大方,似乎一點也不怕被學生看到她這個杭大女神與男人私會。
跟秦墨濃這種女人在一起,陳六合心中總是能夠很踏實很放松,不會有任何的負擔與煩惱,哪怕隻是這樣手牽着手什麼都不說,陳六合都能感覺到異常的滿足!
“委屈你了。
”陳六合輕聲的吐出四個字。
秦墨濃的身軀微微一顫,露出了一個足以讓月亮都失去光彩顔色的傾世笑容!
她總是顯得那麼的知性溫婉,宛若一剜春水一般讓人心暖花開:“那就對我好一點,讓我在你心裡的位置,變得更重要一些。
”
聞言,陳六合暗自呼出一口氣,心髒沒來由的微微一疼,美人恩重,他無以為報,握着秦墨濃的手掌,愈發緊了緊,仿佛想要這樣一輩子牽着,再也不松開。
“有時候我真的會想,我何德何能啊。
”陳六合感歎了一聲說道。
“你就是個得了便宜還喜歡賣乖的壞家夥。
”秦墨濃橫了陳六合一眼,俏臉輕輕依偎在陳六合的肩膀上,她沒有一刻,是比現在還幸福的。
她對陳六合有着難以置信的寬容,她要的真的不多,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她非常容易滿足,哪怕隻是一個舉動,一個眼神,一個态度,就足以讓她心花怒放!
“是啊,我何止壞,我簡直壞透了。
”陳六合自嘲一笑。
這個夜晚,兩人逛了很長時間,直到接近零點,陳六合才把秦墨濃送回了公寓。
秦墨濃似乎做出了一個極具勇氣的決定,她咬着牙關,強忍着羞澀,要把陳六合留下來過夜。
那一刻,陳六合的心髒真的很疼,疼的都快要融化了一般!
他知道,秦墨濃願意為了他付出一切、傾注一切,哪怕不惜飛蛾撲火去搏一個迷茫未知、乃至皿腥凄涼的未來!
這種美人恩,是重俞千斤萬兩的!
但是,陳六合卻不忍心讓自己變得太自私,更不能做出傷害秦墨濃的事情來。
“如果北上之後,我還活着,你到時候再把一切都交給我!
”
陳六合捧着秦墨濃的臉頰,深情款款的說道,恨不得把整個心扉,都掏給眼前這個讓他幾乎要心疼到骨子裡的女人。
秦墨濃神情堅定,搖着頭:“現在為何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