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六合那狂妄自大的話語,徐定天當即就冷笑了起來,道:“可笑,你有那個實力嗎?
”
陳六合懶得去搭理他,有些事情,不是靠嘴皮子就能解決的!
看着楊頂賢,陳六合問道:“楊左使,還有什麼問題嗎?
”
“沒有了,今天叫大家來,就是先給你們交個底,把最起碼的隊伍給定一下,回頭我們這邊會給你們更加詳細的資料,包括莅臨人員,會場地址和酒店地址,以及峰會流程。
”楊頂賢說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楊頂賢說道:“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散了吧,你們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把你們的隊伍都動員起來!
這次,是一場硬戰,我們一定要把事情做得完美!
”
三人起身,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楊頂賢忽然想到什麼,開口道:“對了,六合,你先留下來,有些話,我要單獨跟你交代一下。
”
陳六合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重新坐下。
徐定天再次冷哼了一聲,率先離開了辦公室,左東奎緊随其後。
一轉眼,辦公室内就隻剩下了陳六合跟楊頂賢兩人。
楊頂賢收起了剛才那副威嚴的模樣,他看了陳六合一眼,露出了一個苦笑,道:“小六子,怎麼樣啊?
現在是不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壓在身上?
”
陳六合苦笑的摸了摸鼻子,道:“說實話,的确讓我很詫異,你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滴水不漏,楞是到現在才透露出風聲。
”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這就是你先前跟我說的,更加重要的任務吧?
”
楊頂賢輕輕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是啊,這次任務由你挑頭,如果順利完成了,對你的益處,你應該能想象得到,這不單單是在全世界人的面前露臉,更是一份無上的榮耀啊,會在你的履曆上,添上及其濃重的一筆。
”
頓了頓,楊頂賢又道:“不過,徐定天和左東奎那邊,你可要好好去斡旋一下,至少要讓他們心中的怨氣給平順下去,這次任務,不容半點差池,所以你們内部,必須團結一緻,必須齊心一力!
如果你連這點能力都沒有的話,這個組長,你怕是很難勝任啊。
”
陳六合失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楊頂賢一眼,道:“除了我之外,你認為在整個炎夏,你還能找得到比我更适合執掌這次任務行動的人嗎?
”
楊頂賢苦笑的說道:“你這隻小狐狸啊,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你看得很清楚。
”
陳六合舔了舔幹涸的嘴唇:“我現在終于知道你上次跟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你說,這次任務,隻有我來接任最為合适,隻有我具備這個能力,的确如此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峰會,來的人中,一定有不少跟我都是老相識吧?
”陳六合問道。
“沒錯,的确有不少跟你都有過恩怨糾葛。
”楊頂賢說道。
頓了頓,又道:“所以,隻有你在中間跟他們斡旋,才能把這件事情做的更好。
”
沉凝了一下,楊頂賢的神色忽然變得嚴峻了幾分,他深凝着陳六合,說道:“還有,小六子,你要做好一些心理準備,我聽聞,這次來的人中,其中有不少,都是沖着你來的.......”
聞言,陳六合嘴角的苦笑更甚幾分:“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
”
“到時候會出現的情況,隻會比我們預想中的更加複雜和不明朗啊,你要時刻提防着他們,要杜絕一切能引起轟動的大事發生。
”楊頂賢道。
“有人想借着這次峰會,來搞事。
”陳六合一字一頓的說道。
“沒錯!
”楊頂賢說道:“在一個地方,一下子聚集了那麼多的牛鬼蛇神,想要太平,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一來,就要看我們的實力和本事了,怎麼才能讓他們老實起來!
或者,怎麼才能把不好的苗頭和危機給百分百的扼殺下去!
”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次來的人中,他們之間也少不了對立仇視的關系,怕是他們那幫人聚集在一起,也要滋事啊。
”陳六合又把一個關鍵點給說出來了。
楊頂賢歎了一聲:“是啊,難,太難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等着看我們炎夏的笑話呢,我們要做的,就是絕對不讓他們如願,這一次峰會,不但要辦的浩大,并且要辦的完滿!
”
說到這裡,楊頂賢在陳六合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道:“小六子,這次的重任,就交付到你的手中了,你可要扛住啊,決不能讓上面那些人失望,所有人,都非常非常重視這次峰會。
”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
既然交給我了,我定然會盡心盡責,絕不讓半點意外出現,要缜壓那些牛鬼蛇神,雖然有些難度,但他們在面對我陳六合的時候,何嘗不會有巨大壓力?
”
“你知道就好。
”楊頂賢說道:“好了,你也回去吧,好好準備一下,峰會開幕式定在七天後,按照行程,估摸着三天後,就會有賓客陸續莅臨。
”
“也就是說,你們隻有三天的時間做事先準備,你們要去排兵布陣,制定出一個最好的方案,還要去熟悉各個場地與這幾天需要經常出入的環境。
”楊頂賢道:“時間很緊迫。
”
陳六合再次點了點頭,楊頂賢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小六子,你的身體狀況真的沒事吧?
你必須要知道,你這次要面對的情況,可能會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嚴峻,有人沖着你來,就必定會搞事情。
”
“放心吧,都跑到了我們的國門之内,我還能由得他們肆意妄為?
是龍,得給我盤着,是虎,得給我趴着。
”陳六合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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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楊頂賢的辦公室,陳六合的内心并沒有什麼亢奮之說,有的,隻是沉重,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