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個多小時前,陳六合就被帶到了這裡,而帶到這裡後,迎接他的,就是殘忍與酷刑!
在這個過程中,陳六合沒有半點還手的意思,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想!
這裡可是四号樓,是一個有着殺伐處決特權的特殊地方,如果一些皮肉之苦能夠拖延一些時間,陳六合還是願意犧牲一下的!
他可不想在這裡,真的被亂槍給打死!
“狂,王八蛋,你這個狗娘養的,再狂啊,怎麼現在不狂了?
”一根鐵棒,再次狠狠的砸落在陳六合的背脊之上,傳出沉悶聲響。
一個青年,蹲在了陳六合的腦袋旁,手掌捏着陳六合的下巴,把陳六合的腦袋給擡了起來。
這個動手毆打陳六合的青年,竟然是東方日出,而站在東方日出身邊的,還有柳神韻與慕容青峰兩個人!
他們三個,竟然全都出現在了四号樓當中,就在這個特殊的地方,對陳六合施與酷刑!
滿臉鮮皿的陳六合昂頭看着東方日出,咧了咧嘴角,鮮皿順着他的嘴角流淌了下來,他道:“你的聲音比力氣大多了,就這點本事,你叫個錘子?
沒吃飯嗎?
在給我撓癢癢呢?
”
“草!
”東方日出兇怒的一巴掌蓋在了陳六合的腦袋上:“你特麼的骨頭是真硬啊!
”
“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
個個都特麼是卵~蛋?
”陳六合嗤笑的說道,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數不清有多少了,他隻知道,他足足承受了一個多小時的酷刑與毆打。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别說一句痛叫了,就連一聲悶哼都沒有!
心中窩火嗎?
當然窩火,陳六合恨不得把東方日出跟柳神韻兩人給活刮了!
但是他知道,他一定不能這麼做,這個時候,就算有再大的怒火和屈辱,都得咬牙忍受着,因為他要保命,他不想讓自己死在這裡,他必須要盡可能的為自己争取時間!
“陳六合,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給我們磕幾個響頭,我們可以讓你少吃一點苦頭。
”柳神韻用腳尖勾着陳六合的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态低睨着陳六合。
雙手被反铐在腰後的陳六合難以動彈,他獰笑了起來:“你們現在給我跪下,我可以考慮以後讓你們死的時候能夠痛快一些!
”
“以後?
陳六合,你還活在夢裡呢?
你知道這是在哪裡嗎?
這是在四号樓,你覺得你進了這裡,還能活着走出去?
你覺得你還有以後嗎?
”慕容青峰嗤笑的說道。
“我的以後,不是任何人可以決定的!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
“你真是個可憐人,一個不敢面對現實的可憐人。
”東方日出蹲在陳六合腦袋旁,他用手掌輕輕拍着陳六合的臉面,就像是在逗弄一隻寵物一般。
東方日出得意忘形的笑道:“陳六合,你沒想到吧?
這麼快就風水輪流轉了,你今天上午多威風啊?
可才僅僅半天的時間,你就淪落到這種凄涼下場了。
”
“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會死的很慘的,你當時為什麼就不相信呢?
”
東方日出猛然用單手掐住陳六合的脖頸,面色猙獰的嘶吼道:“我說過,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
陳六合臉上獰笑依舊,道:“省省吧,你這個草包加廢物的東西,想要我的命,你有那個實力嗎?
”
“還狂?
”東方日出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陳六合的腦袋上,及其用力,打得陳六合的腦袋嗡嗡作響!
但他并沒有就此罷休,東方日出像是瘋了一般,連續在陳六合頭上拍了十幾下才罷手!
即便陳六合是鐵人,在這樣的毆打下,也感覺腦袋炸裂般的生疼。
“東方兄,别這麼沖動,可不要一下就把他給打死了。
”柳神韻說道。
“放心吧,他就算想死,我也不會讓他死的這麼簡單,一個晚上還很長呢,我們還沒好好玩夠呢!
我要讓他以最痛苦的方式被折磨死。
”東方日出獰笑着說道。
慕容青峰用腳踩在陳六合的腦袋上,道:“陳六合,被人用腳踩在地下的滋味怎麼樣?
這種感覺,你還沒有嘗試過吧?
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德行,真慘,連狗都不如。
”
“我說過,我一定會整死你的,今天,看來我要如願以償了。
”慕容青峰說道。
“有什麼手段就用出來吧,不要像個娘們一樣磨磨蹭蹭,我就怕你們三個加在一起,都打不死我。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
“很好,你骨頭越硬,就會讓我們越興奮,我今晚倒是很想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們手中的鐵棒硬。
”柳神韻握着手中的呃鐵棒,照着陳六合的身軀就敲擊了一下。
劇烈的痛楚讓得陳六合眉頭抽搐,但他仍然咬着牙關沒有痛哼出聲。
“痛嗎?
痛你就叫出來啊。
”柳神韻怒聲道。
“往腦袋上敲才有用。
”陳六合聲音沙啞的說道。
“你很想尋死?
沒用的,現在對你來說,找死都是一種奢望了。
”柳神韻道:“不讓我們玩夠,怎麼舍得送你去死呢?
”
陳六合笑了起來,笑得燦爛,笑得譏諷,沒人知道他的笑容代表着什麼意思!
隻有陳六合自己知道,他越是表現得不怕死,他就越是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東方日出和柳神韻對他的恨,是深徹入骨的,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是讓他死去!
“你們現在不殺我,我怕你們等下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永遠沒有了。
”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的話讓得三人都大笑了起來,東方日出道:“你還在抱有幻想呢?
你以為有人會來救你嗎?
陳六合,你的夢該醒醒了!
我保證,上帝都救不了你!
我們會讓你感受到,希望一點點的破滅,直到絕望”
“來,陳六合,是你自己老老實實的跪下,還是要讓我們幫你跪下?
”柳神韻問道,他這話,聽起來是那般的熟悉,跟陳六合今天上午跟他們說的,如出一撤,一個字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