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兄弟你丫開的是黑店吧?
我就吃了一碗雜醬面,還有兩個冷盤,怎麼就四十五了?
”陳六合黑着臉問道。
“這位美女也要了一碗雜醬面,一共四十五沒錯的!
”老闆說道,投給陳六合一個鄙夷的目光,嗎的帶這麼漂亮的女人來路邊攤也就算了,這點點錢還大驚小怪?
什麼人啊!
“她點的東西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不認識她!
”陳六合毫無風度的說道。
“陳六合,你夠了!
我已經足夠低聲下氣的,你不要得寸進尺!
”王金戈惱怒道,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她什麼都沒帶,身上哪裡有錢啊
陳六合笑了起來,道:“我看你是沒帶錢吧?
”被戳中心思的王金戈臉色羞紅。
“老闆,你看,我跟她真的沒關系,她要是沒錢付的話,就把她押在這裡吧,一碗雜醬面就換了個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這絕對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
”陳六合說道。
說罷,陳六合戲虐的看着王金戈,道:“你覺得怎麼樣?
”
王金戈眉目一瞪,氣惱道:“你要是沒意見,我絕對沒意見!
你想在頭上添一頂綠帽子,我可以幫你這個忙!
”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王金戈顯然也是豁出去了,就要跟陳六合鬥到底。
陳六合無可奈何的敗下陣來,摸了摸腦袋,道:“還是算了吧,我不太喜歡綠色”随後在老闆的鄙夷目光下,老老實實的掏出了四十五塊錢結賬。
“這碗雜醬面,就當是我今晚給你的嫖~資!
”陳六合懶洋洋的說道。
王金戈冷笑了一聲:“不必了!
今晚的房錢我出了,我~嫖~你!
”
聞言,陳六合笑了起來,笑得無比的燦爛
當天色有些蒙蒙亮的時候,陳六合就從睡夢中幽幽轉醒了過來!
卧室内,紫色色調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空氣中都彌漫着濃重的旖旎氣息,無聲訴說着昨晚在這裡所發生的瘋狂與美妙!
被子不知何時已經滑落,熟睡中的王金戈露出了光潔白皙的背脊,如绫羅綢緞一般的光滑無暇!
她疲憊的窩在陳六合的懷裡,睡夢香甜,那張絕美勾人的俏臉上,還有一絲潮~紅沒有散盡,她的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絲讓人皿脈洶湧的撩人氣息。
“嗯”呢喃一聲,王金戈把剩餘的被子都輕輕踹了開來,這一瞬的瘋狂,足以讓着世間玩物都為之失去顔色。
弧線優美起伏的身段無比驚人,猶如山巒一般跌岩,背脊光滑,腰肢纖細,美臀豐挺傲~立,雙腿筆直圓潤,無比修長,玉足如蓮,盈盈一握。
整個身段,都是晶瑩透亮,找不到半點瑕疵,猶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柔美光滑。
更要人命的是,她的下~身,竟然還裹着一雙無比透明的肉色褲襪,薄如蟬翼的絲質把她的美臀與美腿緊緊的束縛着,無形散發着緻命誘人的氣息!
絲~襪内,不着片縷,隻有臀~瓣之間的深深溝壑,深不見底的幽然
看上一眼,就足以讓人瘋狂,更别說仿若上天恩寵般的幸臨了!
這是她昨晚給陳六合最好的道歉與補償,為她自己所犯下的愚蠢錯誤而買單!
想起昨晚的瘋狂,陳六合禁不住失笑了一聲,這個娘們發起瘋來,當真是有些可怕!
陳六合還從未他見過她像昨晚那樣的放肆,不再像行屍走肉一樣任他擺~弄,破天荒的變得非常主動了起來,更是主動嘗試了女~上~男~下的體~位!
她不斷的索~取着,兩人從半夜,一直折騰到即将天明才結束這場沒有硝煙但注定了可以讓人精疲力盡的戰争!
用王金戈的話來說,既然無法逃脫,無法改變命運,那就要榨~幹陳六合的一切!
可顯然,最終的結果還是以王金戈的慘敗而告終!
她也用她的行動證明了,陳六合這個不管任何方面都及其變态的家夥,是不可戰勝的!
美人如玉,香軟在懷,特别是看到了這美态畢露的場景,陳六合這個仿佛不知道什麼叫做累的家夥禁不住再次食指大動了起來。
手臂一用力,把美人擁入懷中,手掌很自然的繞過了光滑的背脊,握~住了一隻挺拔聳~立的渾圓峰巒,一翻身,他壓~了上去。
睡夢中的王金戈再次發出了一聲呢~喃,緩緩的睜開了一雙媚意朦胧的眸子,裡面的慵懶之意像是要把人融化了一般。
她就像是一個妖精,身上的每一處都充滿着緻命毒性,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王金戈緊緊蹙起了眉頭,沒有反抗,擡起修長的絲襪美腿,輕輕環住了男人的腰杆,更好的迎合着這個男人的欺負
翌日,陳六合用了一天的時間,陪着秦墨濃遊玩了杭城大部分的著名景區,晚上,陳六合親自送秦墨濃上了飛往京城的飛機。
直到看着飛機沖入雲霄,徹底消失在了天際,陳六合才收回了視線,他輕聲呢喃:“京城我遲早會登上這架航班!
不會太久了,還有一年出頭的時間!
”
“至于是王者歸來,還是可笑的蚍蜉撼樹!
我們拭目以待!
”
陳六合嘴角敲起了一個無比邪魅的弧度:“不過在此之前,希望你們能夠相安無事!
我會站在南邊,睜大眼睛看清楚,有誰,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頭上!
”
天空很暗,明月和星辰都被烏雲遮蓋,燈光印射的天空中,忽然飄起了鵝毛大雪,大年,真的要來了!
陳六合不喜歡把舊事留到新年,所以在年前,有些事情,也是該處理幹淨了!
沒有選擇坐車,陳六合一個人在相對寂寥的公路上漫步前行,頂着風雪,在路燈的照射下,他的影子在雪地上拖得長長,影子很濃很厚實!
很多老一輩的老人都說過,影子很濃的人,通常都代表着陽氣很足,命很硬!
對此,陳六合不是很信,但也不是不信!
對于迷~信與古話,陳六合通常都習慣了抱着一顆敬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