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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市機場,航站樓外。
“旱田君,此行成功與否,都靠您了!
”
岡門偏左穿着一身黑色武士服,兇前左右各佩戴着一枚菊花勳章,這也是岡門偏左代表的古武傳承,菊花門。
菊花門不僅僅是一個勢力,更是東R國的古武界總稱,凡是擁有菊花勳章的東R國古武者,都是東R國的供奉。
岡門偏左就是其中之一,他也是東R國的供奉之一,但這一次他出現在金山市,卻要以旱田昭為主,聽從旱田昭的命令行動。
東R國最不喜歡的就是以下克上,所以遵守命令是東R國人骨子裡面的東西。
崔顯昭目光複雜的望着金山市的一草一木,一樓一台,這裡帶着濃郁的龍國文化特色,就連濕熱的空氣都代表着龍國獨有。
他從上一次前往坤省參加世界戰神大賽之後,已經足足有數月沒來了。
這一次出現在龍國,代表的卻是東R國古武界的使者身份。
而他所帶來的十幾個古武界強者,都會聽從他的命令行事。
這也是旱田家族給他換來的機會,這個機會來之不易,因為本身他是龍國人,背叛了之後去了東R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就是龍奸。
以龍奸的身份帶領東R國古武強者挑釁龍國,本身就令人不屑。
東R國的内部也有很多人瞧不上他這樣背叛自己國家和民族的人,遇到過很多次冷遇,崔顯昭已經習慣了,甚至以此為榮。
他甚至知道自己眼前的岡門偏左就瞧不起自己這個貳臣,可那又如何?
自己依舊是發号施令的首領。
岡門偏左等人就算是純粹的東R國人又如何?
還是要聽自己這個龍國人的号令。
“這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
“否則的話,我們都要遭受處分!
”
站在崔顯昭身旁的三十多歲年輕男子,冷聲開口喝道。
他說完這話之後,還特地看了眼崔顯昭。
因為這句話,就是說給崔顯昭聽的。
他留着仁丹胡,黑色的一撮小胡子在鼻子下,他更是梳着中分頭型,穿着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裝。
他叫旱田次郎,是旱田家族的二少主,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隊伍的副手。
他以旱田昭為主,以自己為輔。
這也是家族的意思,更是東R國的意思。
旱田次郎心裡面很不滿意,尤其是自己成了區區副手。
以前的旱田昭在他們旱田家族,就是個供奉罷了,并沒有實際的地位。
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東R國的古武界似乎極為重視旱田昭,這才讓他率領強者過來。
“事不宜遲,我們先去找個住處。
”
崔顯昭沒有搭理這個旱田家族的二少主,對于他而言,二少主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這個二少主的實力可不怎麼樣,品性也很拙劣,平時沒少和自己起沖突。
崔顯昭懶得去理他,以自己在旱田家族的地位,除了家主之外,已經沒有任何人能給自己臉色看。
如果不是看在家主的身份不搭理這個旱田次郎,他早就出手教訓這小子一番。
“武林大會的舉辦地點在金山之巅,金山書院的廣場之上。
”
“我看不如找一個靠近金山的酒店,我們明日行動也方便一些。
”岡門偏左開口出聲,發出建議。
崔顯昭微微點頭,淡淡的道:“按你說的做吧。
”
“嗨依!
”岡門偏左登時雙腳并立,略微彎着腰行禮。
其他十幾個東R國的強者也都和岡門偏左一樣,彎腰行禮示意。
崔顯昭瞥了眼旱田次郎,這小子還沒有給自己一個回應。
旱田次郎見到大家都行了禮,他就算心裡面不情願,這個時候也不能多說什麼,隻能郁悶的也彎了腰,應了一聲:“嗨依!
”
崔顯昭看了眼手表,和自己約定好的汽車司機,應該也很快就到達了。
金山市有他們東R國的商會分舵,這次來到這裡,自然要找東R國的商會了。
沒過幾分鐘,十幾輛清一色的黑色賓利商務車出現在航站樓的停車區域。
崔顯昭看到這裡之後,率先邁步朝着賓利車隊走去。
岡門偏左看了眼身前的旱田次郎,拍了拍他肩膀笑着開口道:“次郎,不要鬧情緒,這次我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
“如果能夠殺掉金行舟,這自然是最好的情況,如果殺不了他,也要殺掉其他的幾個龍國古武強者。
”
“前幾天同天會和伊殺教死了很多強者,這筆賬算是記下了,我們作為西方世界的馬前卒,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啊。
”
“所以為了大事,你和旱田昭之間的矛盾沖突,盡量克制一下吧。
”
岡門偏左勸着旱田次郎,兩個人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旱田次郎郁悶的開口道:“并不是我想和他作對,實在是我看不起這種背叛自己國家的叛徒。
”
“好了,快上車吧。
”岡門偏左沒有接話茬,而是又拍了拍旱田次郎的肩膀,之後率先朝着車隊走去。
旱田次郎看到岡門偏左還有其他十幾個東R國的強者都上了車之後,他也知道自己的挑事沒有任何意義,隻能郁悶的上車。
旱田昭等人來到金山市不久,金阙組織已經得到了情報。
秦朗得到這個情報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
對于這個大師兄帶着強者來到金山市,秦朗并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應,也沒有吩咐要應對什麼。
他閉眼睡覺,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武林大會。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秦朗簡單吃了早餐之後,便和二師兄常建一起,坐車前往金山。
常建的座駕自然不一般,是一輛價值足有兩億異元的超級豪車定制版,防彈防炮。
當然了常建既然是古武強者,自然就不會畏懼什麼子彈和炮彈。
可人終究有所意外,為了防止這種意外,常建還是坐在這樣的車之内。
常建對自己的命是非常愛惜的,為了這條命,他可沒少花錢。
他這個級别的資本大鳄,能夠安穩的活到現在,與他的金錢離不開關系。
“二師兄,今天注定是一番龍争虎鬥啊!
”
秦朗笑着開口,坐在車内的他,笑問着一旁的常建。
常建聞言,淡淡的笑着開口道:“任敵紛飛而動,我卻自巋然不動。
”
秦朗見師兄有這樣的自信,也不再多說什麼。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出現在金山書院的金山之巅。
武林大會當日,這裡已經不能用熱鬧來形容。
簡直可以說是可以說人山人海,人擠人一般,黑壓壓的腦袋數不勝數,一個挨着一個。
但不管再如何擁擠,這條上山的路依舊順暢,沒有人敢上來搗亂。
秦朗和常建兩個人,就坐在車裡面,順着這條山路,直達山巅。
同時坐車前往金山之巅的人,不止秦朗與常建。
在這條路上,你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豪車和專車,甚至就連艮省政事堂大高員馬維林的專車,和這些各式各樣的豪車與專車相比,都沒有那麼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