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沒有和師父說嗎?
這種情況,很嚴重啊。
”
秦朗此刻已經沒有了玩鬧的心思,他聽了這個十絕陣之後,就知道結婚沒那麼容易。
看似是一場結婚儀式,實際上卻是一場看不見的皿雨腥風啊,雙方的力量在博弈,這結婚背後卻是肮髒的利益奪取。
結個婚而已,至于搞的這麼複雜嗎?
這個修米德,簡直就是老而不死是為賊。
他要是死了的話,估計同天會總部能夠和諧許多,也能夠消停許多。
“說了!
”
“畢竟這麼大的事,我也不敢瞞着師父。
”
常建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肯定要跟師父說啊,這是一定的。
如果不跟師父說的話,萬一造成什麼不好的後果,到時候跟師父也是無法交代的。
然而這種情況之下,如何能夠保證自己的結婚慶典不受影響,如何能夠順利的完成婚禮,這就要看自己這邊,能否出幾個厲害的強者,把十絕陣破掉。
“師兄,十絕陣前面的九陣,我倒是可以理解,這最後一個至尊陣,是什麼?
”
秦朗望着常建,皺眉開口問道。
前面的九陣,無法就是刀槍棍斧一些陣,之後是獅虎啊,毒蛇之類的,可這個至尊陣是什麼?
“師弟,最關鍵的就是這個至尊陣,前面的九陣其實我都不太擔心,我手底下也有強者,過前面的陣并不難,唯獨這個至尊陣,必須得絕對的強者才行。
”
“據我打探的消息所知,這個至尊陣,是同天會總部派出十二位黑金殿主,也就是煉骨境九重和九重巅峰的強者駐守。
”
“十二位頂級強者把守第十絕陣。
”
“誰能以一敵十二?
”
常建的面色無比的憤怒,這樣的十絕陣簡直就是明着告訴他,想要娶安娜,那就老老實實把資本交出來。
否則的話,你是娶不到安娜的。
“那你為何還要結婚?
不如不結婚,就可以破了這個陽謀。
”
秦朗冷笑一聲,同天會總部倒是會玩啊,搞了十二個黑金殿主把守第十絕陣,這可真是絕啊。
誰能夠以一敵十二個煉骨境九重以上的強者?
除非是鍛魂境一重的強者,才可以突破這個陣。
但應該無法上鍛魂境強者,同天會肯定有規定,隻能煉骨境強者出手。
“師弟,事到如今,你覺得我和安娜還有退路嗎?
”
“全世界各國高層,各大勢力高層都知道我們要結婚了,這個時候取消結婚,會讓全世界如何看待我?
如何看待安娜?
”
“就算我不怕,我畢竟是個男人,可安娜怎麼辦?
”
“她雖是個西方女人,也不代表她不要臉面,反而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
”
“結婚是肯定要結婚了,已經沒有退路可言。
”
“如今該商量的,就是如何解決掉這個事。
”
常建歎了口氣,一臉的複雜無奈之色。
他和安娜已經深愛着彼此,無法分開了。
所以現在說什麼不結婚,都晚了。
對手也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敢如此漫天開價欺負人。
“師兄,就算十絕陣過了,你覺得對方真的就會讓你順利的把安娜師嫂接走嗎?
”
秦朗此刻想的已經不再是什麼十絕陣的問題,十絕陣雖然,但最後一關自己也未必不能過去。
雖然一打十二,的确是很艱難。
可這個十絕陣,重要的不是擊敗,更不是擊殺,而是順利的闖過去。
所以對于秦朗而言雖然是從未有過的挑戰,但也并沒有那麼艱難,努努力咬咬牙也可以過去。
問題是即便過了十絕陣,就真的可以保證同天會總部,不會有别的幺蛾子嗎?
萬一修米德那個老不死的繼續整活,繼續搞一些什麼很難通過的結婚項目和程序,又該如何?
“關關難過,關關得過啊。
”
“師弟,至少十絕陣這關,不能放棄啊。
”
常建此刻面色無奈,對方這個陽謀和陰謀都有啊,真的是賤。
可越是這樣,越是能夠拿捏住他。
“好!
”
秦朗鄭重點頭,這個時候也不再廢話,與其想的太多,不如先把眼前這一關給過了吧。
這個十絕陣,必須得闖過去。
如此才能夠談下一步。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師兄既然娶的是同天會的副會長,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
“你雖然是十大才财閥資本的寡頭之一,可人家同天會也是數百年的積累,無論是底蘊還是地位,都不比你低。
”
“迎娶安娜,本來就難。
”
“所以,你也不必着急上火,也不必覺得給我添了麻煩,我這個做師弟的,總得出一份力。
”
秦朗開口安撫着常建,不想因為結婚一場,讓常建心中積存下愧疚。
師兄弟之間,也不必說這些。
“秦朗,道理我都懂,但…”
“行了,不說了,你答應的話,我就安排下去了。
”
“對方規定十絕陣隻能出三個人,我打算前面的六關交給我的手下強者,從第七關開始到第十關,就得交給師弟了。
”
秦朗聞言點了點頭:“好,就這麼定吧。
”
“我去看看師父。
”
兩個人定好之後,秦朗轉身走出主殿,朝着東側大殿而去。
常建則立馬快步去安排此事,他這個新郎官,可一點都不自在。
反而非常的緊張,能不能娶到新娘子,都還是個未知數。
秦朗來到東側大殿前面,徑直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看到師父靈武霄,正在和大伯父秦銮通,坐在椅子上聊天。
師父身旁站着刀疤叔。
倒是沒看到韓遠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師父,我來了。
”
秦朗隔着很遠就出聲,朝着靈武霄示意。
靈武霄看了眼秦朗這個小徒弟進來後,放下茶杯。
“你師兄的事,你怎麼想的?
”
師父問的肯定就是十絕陣的事情。
秦朗想到這,便開口回答:“師父,我已經答應師兄,這個十絕陣幫他過了,不然連迎娶都做不到,豈不成了笑話?
”
“同天會這次做的過分,他們的目的不純,你應該猜出來了吧?
”
靈武霄繼續開口,沉着臉問秦朗。
秦朗點頭:“是的師父,我已經猜出來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馊主意,一定是修米德想的。
”
“不!
”
靈武霄卻是不等秦朗話落,就幹脆的搖了搖頭。
“這次還真不是人家修米德,你别冤枉錯人了。
”
靈武霄如此回答,這讓秦朗頗為吃驚,也越發的不理解。
“什麼?
不是修米德?
那是誰?
”
秦朗本以為是修米德做的這種惡心事,但師父既然口口聲聲說不是,那肯定有更多的情報和證據。
“是阿米洛!
”
靈武霄擡頭,目光沉重的盯着秦朗,開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