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朵死白蓮花,不演戲能死麼!
陳安好失笑:“我一直欺負你?
南音音,你還真的是說謊都不眨眼啊!
”
從這對母女進陳家的第一天,在爸爸面前,南音音總是對她姐妹情深,暗地裡,卻什麼都要和她搶。
這些事,她可以不計較,隻要爸爸覺得幸福,隻要南音音不太過分,她都可以忍。
可是,南音音最近的做法,樁樁件件,完全就是一副碧池嘴臉,現在,丫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
“南音音,别把你說的那麼委曲求全!
如果你還對把你當做親女兒疼的爸爸有半點孝心,就不會在他剛剛出事後,這麼急着和黎皓天辦訂婚宴。
”
南音音哭的依舊凄楚:“姐,我也想救爸爸,可是,爸爸他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相信,等爸爸重新回到我們身邊,一定會洗心革面的。
”
“南音音!
”
陳安好瞪着她,憤怒的情緒就如爆開的炮竹:“你别皿口噴人!
爸爸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他現在不過是在配合警察調查!
案子還沒定下來,你憑什麼說他是罪有應得!
”
“他是不是冤枉,自有警察查明一切。
”黎皓天插嘴說道。
“黎皓天,你閉嘴!
爸爸公司的事大多都是你在負責,這件案子,你卻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一點都不沾身,到頭來,隻有爸爸一個人被帶走,你别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沒半點關系。
”
“安好,我都說了,我早就勸他那個樓盤有問題,要他早點收手……”
陳安好的怒視着面前的這兩人,心裡無比厭惡:“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給所有人看,我爸爸沒有做錯。
”
她說完,看向湛千城,眼中帶着一絲請求:“法西斯,能帶我離開這裡嗎?
”
湛千城勾唇:“把‘法西斯’三個字去掉,我可以考慮一下。
”
陳安好此刻已經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把腦袋窩在湛千城懷裡,聲音有些壓抑的哽咽:“請帶我離開這裡。
”
“好。
”湛千城高調的抱着陳安好離開。
李旭東聳聳肩,對目瞪口呆的黎皓天和南音音笑了笑:“禮金,我稍後會命人送來,你們放心,絕地不會是第二個四千四百四十四塊四角四分錢。
哈哈――”
他嚣張的笑聲傳遍會場。
兩個準新人一起黑了臉。
陳安好又一次被送進了醫院,同樣的病房,同樣的醫生,同樣的護士,之前看管她的人,全都齊齊到崗。
“湛少,沒有看管好病人是我們的錯,還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您放心,這次,我們絕對會嚴格監管,不會讓病人再逃跑了。
”
院長一臉惶恐的對湛千城道歉,同時,還遞給陳安好一個哀怨的眼神。
陳安好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
關她什麼事!
隻準他們囚禁她,還不準她偷跑了?
什麼叫對她嚴加監管?
!
她又沒犯法,憑什麼囚禁她,限制她的自由!
這時,湛千城的手機響了。
“總裁,李少交代查那個女人的事,我已經查到了……”
湛千城認真的聽完手下的禀告,挂了電話後,習慣性的垂着眸子,思考着。
“湛少……”院長心裡忐忑,見湛千城好半晌都沒吭聲,感覺自己的心髒都沒辦法負荷了。
“出去吧。
”
讓院長意外的是,湛千城竟然并沒有深究陳安好逃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