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擺爛後,她成了前夫的心尖寵

  “别做夢了,舒晚意,我要你用一輩子來後悔當初嫁給我的決定。”靳寒又恢複了冷漠鎮定,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目的,“你想各玩各的,那就各玩各的。”

  我錯愕了,為了讓我後悔嫁給他,連綠帽子都能接受?

  沒想到被迫娶我,給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陰影,需要極端報複我才能緩解。

  正當我腦子裡暫時短路時,靳寒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他舔了舔唇,眼神晦暗不明,“要我先幫你一下嗎?”

  “不要!”我立馬推開了靳寒。

  注定要分開的人,就不要再産生不必要的接觸。

  靳寒眯了眯眼眸,眼神非常犀利的盯着我,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應該早就看穿了這兩天我的異常,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頭與他對視,“舒晚意的雙胞胎姐妹嗎?嗯?”

  一個愛了他九年的女人,怎麼可能突然間這麼反常?

  我露出一個幹巴巴的笑容,“你猜。”

  “舒晚意,我們之間的婚姻沒那麼簡單,一旦解體,涉及到的利益糾紛繁多,我沒空陪你演愛恨情仇,如果實在耐不住寂寞想出去玩,”他沒回答我的話,隻是湊近我的耳邊,“記得戴套,野種我可不認。”

  我一個死過一次的人,應該擁有平靜如水的内心,可是不知道哪裡來的沖動,我擡手狠狠甩了靳寒一個耳光,震得我掌心發麻。

  靳寒被我扇的臉上浮現出一座五指山,他偏着頭,清晰流暢的下颚線,勾勒出完美側顔。

  被打都是這麼帥。

  他緩緩扭頭,眼神陰狠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我的手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傷口崩開了,正在流皿。

  靳寒看了一眼我的手,轉身離開,隻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

  我看着從紗布裡滴落的皿,覺得挺好的,總比上一世心裡流皿強。

  從那一耳光以後,靳寒又消失了,他在娛樂八卦新聞上,在狂蜂浪蝶中,在夜店,在公司,就是不在家裡。

  我算着時間,隻差半個月就要到靳寒和向晴相遇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我總是時不時去“午後花園”,點上一杯黑咖啡和幾分甜食,默默注視着向晴工作,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簾。

  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喜歡她。

  “向晴,你男朋友來看你了!”一個同事提醒向晴。

  對,我記得她是有男朋友的,隻是那個可憐的男友,完全不是靳寒的對手,哪怕那時候他與向晴正愛的熱烈,也抵不住權勢地位化作的棍棒,打成了苦命鴛鴦。

  我知道向晴的存在時,她已經與可憐前男友分了手,所以我沒有調查過那位前男友。

  餐廳的門推開了,穿着白T恤和淺藍色牛仔褲的年輕男孩走了進來,他戴着白色棒球帽,手裡拎着一盒章魚小丸子,幹淨清爽。

  我愣了,男大學生??

  “阿陽,你怎麼來啦?”向晴開心得像一隻小倉鼠,迎接着前來投食的主人。

  “我在附近發傳單,就順道過來看看你,給你帶了章魚小丸子。”男大學生笑起來和向晴一模一樣,眼睛彎彎如月牙。

  這就是夫妻相,卻被靳寒活生生拆散了,造孽呢。

  向晴又高興又心疼,“來看看我就好了,你發傳單那麼辛苦,别浪費錢給我帶吃的。”

  “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我家小晴投喂零食。”男大學生的情話技能不錯。

  我想了想,靳寒從來沒有給我買過零食,我也不太愛吃零食。

  因為向晴還在上班,所以男大學生沒有久留,我坐在角落裡低垂着頭,生怕他在人群裡多看了我一眼,發現我就是前段時間在夜店試圖勾搭他的老女人。

  等男大學生走了,我也匆匆結賬離開。

  “夫人。”小李見到我總是這一句。

  “回家。”我筋疲力盡,怎麼重活一世,反而人物關系越發複雜起來呢?我揉着太陽穴,腦細胞不夠用了。

  還沒開到一百米,我又開口了,“小李,我來開車吧。”

  理由是手癢了,想炫技。

  我握着方向盤,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終于看到了前面路口正在等紅綠燈的男大學生,我瞅準時機,一腳油門沖過去,成功把他勾倒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我吓得趕緊下車,想要去攙扶他,隻見他的腿上鮮皿淋漓,傷得不輕。

  “姐姐?”男大學生忍着痛,有些驚訝的喊了我一句。

  怪不得都喜歡大學生,大學生嘴甜。

  我吩咐小李,“快,把他送醫院去。”

  男大學生名叫齊舟陽,在校大學生,二十一歲。

  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看着手機裡剛保存的齊舟陽的聯系号碼,心裡有一絲悲涼,我終究不夠大氣,能想到的報複方法,隻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向晴可以奪走我的丈夫,我怎麼不能奪走她的男友呢?雖然她是被迫的,可是後來她接受了靳寒,那也是靳寒徹底發瘋的時候。

  假如向晴一直不接受,他可能會理智一些,考慮到付出得不到回報這個可能。

  醫院人來人往,上一世肝癌晚期出現了全身轉移,我最後的時光就是在醫院裡度過的。

  醫生說,時常生氣抑郁,生活作息混亂的人很傷肝,更容易得肝癌。

  我承擔了齊舟陽所有的醫療費用,還很大方的賠償了營養費誤工費。

  住院可耽誤他去做兼職了。

  我其實算得上一個挺會聊天的人,短短半天時間,齊舟陽的資料就被我套得差不多了,普通家庭,父母雙全,在家務農,上面還有一個已經結婚的姐姐。

  難怪女朋友會被靳寒搶走。

  “好好養傷,我會時常來看看你的。”臨走前,我拿出大姐姐的和藹可親,笑容溫柔。

  “沒事的,姐姐,我還很年輕,身體好,恢複快。”齊舟陽露出潔白牙齒,很單純的答道。

  年輕,身體好,聽起來怎麼是在誘惑我?

  其實我年紀也不大,二十七又不是七十二,可是五年的壓抑婚姻,和長期厭食的不良習慣,導緻我無論心理還是身體,都有些老态。

  我點點頭,然後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不少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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