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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夫人太叛逆,總裁前夫來認罪

  蕭峥放下手機,洗漱之後,剛要躺下,又接到了一則短信,一看,是香河縣長郝琪發來的:“蕭部長,翁偉同志已經将你的話轉告我了。
我先去報到,希望您早點回到甯甘,來看看郝琪!

  貢峰區,一出一進,都是自己的好友。
蕭峥既要去看望從貢峰去蜀中的馬撼山,還要去看從香河到貢峰的郝琪,接下去除了本職工作,這“走親訪友”的事也多了。
然而,蕭峥覺得這都是好事,多走、多看、多聽、多交流、多總結,随着自己“戰友”的開枝散葉,自己能得到的信息面也越廣,能力提升也會越快,對幹好自己工作的作用也就越大!

  到了領導層面,事務性的事情,都配備了副職和部門去做,領導,最關鍵的,還是要開闊思路,把控方向,引領事業乘風破浪、行穩緻遠!
要是領導耽于事務、懶于思考、疲于應酬,這個地方和單位的事業是上不去的!

  蕭峥回複了一條短信:“我會來的。
另外,我送你一句話:到了貢峰,隻有進,不能退。

  此時,郝琪還在她之前的縣長辦公室收拾東西,看到蕭峥發來的短信中這一句“隻有進、不能退”,她停下了手頭的活兒,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思考了一會。
她越發意識到,此趟去貢峰區,不僅僅是一般意義上的工作,也不是所謂的“鍛煉”,恐怕是一場戰鬥,是與黑惡勢力的“殊死搏鬥”!

  江中,夜燈之下,楊堤上,經過無數次修剪、年深月久的法國梧桐,猶如拱形的手臂,一路護着中間的道路,桐葉泛黃,猶如金片一般閃耀着,讓深在其中的人,猶如置身不太真實的童話世界。
一輛黑色轎車之中,司馬越坐在後排左手邊,旁邊是妝容精緻的陳虹。

  梧桐、燈光、西子湖的幽波,這些美景就在身旁,觸手可及、流波可見,但是都入不了車内兩人的法眼。
司馬越正在打一個重要的秘密電話,這部電話,是司馬越和父親司馬中天溝通時才會用的。
隻聽電話那頭,司馬中天的聲音傳來:“越兒,你這個消息,非常好。
蕭家的那個孫子蕭峥,隻身去蒙山了,膽子也真是夠肥的,心眼也夠大,他是覺得,普天之下什麼地方他都可以暢通無阻,什麼事情他都能搞定了!
哼!
”司馬越道:“父親,所以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司馬中天道:“沒錯,是個好機會!
我會派人去處理。
”司馬越心裡還有一絲擔憂,問道:“父親,華京蕭家上次威脅我們要動我們的‘疆土皿樹’,這一點,我們是不是要有所顧及?
”司馬中天道:“我們司馬家,什麼時候怕過蕭家的威脅了?
我們的‘疆土皿樹’,家族早就找人嚴密保護起來,蒼蠅都飛不進,更别說是蕭家的人了!
另外,在蒙山的行動,家族會雇人去完成,華京蕭家不會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家族幹的,這些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司馬越不由想起了上次的“土特産”三人組,那是家族裡豢養的殺手,可最終還是被華京蕭家斷手斷腳送回了疆土!
這次家族内,雇人去操作,會比“土特産三人組”強多少?
但是,這話司馬越也不好問父親,畢竟上次的事,也算是家族的一塊傷疤,這個時候去揭開也不合适。
司馬越就道:“好,父親,這個事情,就請家族出面了。
”司馬中天道:“你等消息就行了。

  挂斷電話,司馬越放下了手機。
此時車子已經進入了西子花圃的一處會所之中,外圍都用白色的栅欄圍起來,上頭還裝了高壓線和攝像頭。
此處會所不對外開放,就算是小偷也摸不進去,否則會遭遇電擊。
會所裡獨棟别墅不少,司馬越的車子停在了一棟别墅之前,車門打開,司馬越和陳虹下了車,進了别墅,外人根本發現不了他們到了裡面。

  專門的别墅管家,将他們引入了二樓套房。
房間的茶幾上,酒、宵夜和水果齊備。

  司馬越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道:“今天,華京組織部來通知了,明天就會來推薦一位省·委常委,譚四明秘書長要進常了。
”陳虹眼前一亮:“是嗎?
司馬部長,這個消息很好啊。
那接下去,秘書長,是兼着,還是由他人來擔任啊?
”司馬越道:“很大可能是不兼了。
我會向熊書記極力推薦譚震同志。
”陳虹道:“那也很好啊!
”司馬越轉向陳虹道:“屆時,你們鏡州市委組織部長江鵬鵬,也想回到省裡來,到時候,我會再派一個***去擔任你們鏡州市委組織部長,你就擔任常務副部長,等過段時間,我再将那個***調走,你就可以順利擔任組織部長了,不出一年應該就能實現。

  陳虹也知道,目前她還隻是市委組織部的副部長,要直接跳上市委組織部長的位置,不現實,也容易遭人诟病,甚至會被舉報,司馬越提出的這個方案是穩妥的。
陳虹就道:“謝謝司馬部長替我考慮。
”司馬越看向她,問道:“剛才,我在電話裡的通話,你應該也聽到了吧?

  穿着黑色緊腰瘦身連衣裙、紅色鮮豔高跟鞋的陳虹,微微颔首:“聽到了一些,但是聽不全。
”司馬越一笑道:“這次,蕭峥到雲貴蒙山去了。
他可能會遭遇不測,你會不會開心?
”陳虹的眼皮跳了下:“司馬部長,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他。
”陳虹這句話,是出自真心,畢竟這麼多年下來,除了蕭峥,還沒有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入得了她的眼睛,她所做的一切、爬得越來越高,為的就是有一天,蕭峥能夠回到她的身邊!

  要是蕭峥從此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她的人生還剩下什麼?
真的難以想象!
她感覺自己恐怕會成為行屍走肉,成為一個爬在高位上的空架子。
有一次,下雨之後,陳虹無意間瞧見樹枝上的一張蛛網,殘破不全,水滴還沾在網上搖曳,蜘蛛在孤獨的補着網。
陳虹當時就感覺,這蜘蛛跟自己有點像,可是她有點不太明白,這隻孤獨的蜘蛛,是在為誰補網,她的另一半又在哪裡?

  這個世界上,因為有個蕭峥,她的生活才有點盼頭,有點意思。
就算如今蕭峥還沒回心轉意,那也沒有關系,她可以等!
那樣她的人生才不至于踏空。
所以,蕭峥是必須活着的。

  司馬越聽到陳虹替蕭峥求情,心裡很不痛快。
肖靜宇不顧他的感受嫁給了蕭峥,還懷了蕭峥的孩子!
眼前這個陳虹,還在替蕭峥求情。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沒有女人如此真心愛着自己?

這一刻,嫉妒,像毒液一樣向着骨髓内滲透,令他痛苦得扭曲。
他盯着陳虹:“要是讓蕭峥完好無損,讓他逍遙自在,我還給家族打個屁的電話?
以後蕭峥就會一直和肖靜宇在一起,生下他們的孩子,撫養長大,那你還有個什麼盼頭?
蕭峥加官進爵,你的提拔速度能追得上他嗎?
他會把你放在眼裡嗎?
陳虹,你想讓他回到你的身邊,那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陳虹怔怔地看着面前司馬越殘酷的表情,眼神慢慢黯然。
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
的确,現實就是如此殘酷,蕭峥要是平安無事,是絕對不會回頭的!
她疼痛地閉了下眼,道:“可以傷害他,但是要讓他活着。
”“活着?
”司馬越盯着陳虹,“為了讓他活着,你願意付出什麼?
”他的目光,在陳虹的身子上掠過,修身連衣裙内,陳虹的身材曲線優美,雖然穿着衣服,卻能表達出一種沒穿衣服的誘惑,她的臉型精緻,五官耐看,頸項裡的肌膚也是白皙如脂,頗有彈性,完全沒有年過三十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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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虹從司馬越的目光裡感受到了他的渴望,冷着聲音道:“什麼都可以。
”司馬越的眸子微微一凝:“為了蕭峥,你可以陪我過夜?
”“是的。
”陳虹說着便将連衣裙從肩頭向下褪到腰部,黑色内衣,包裹着兇口驕傲的隆起,正當她打算解開内衣時……司馬越道:“穿上吧。
我隻是說說。

  陳虹微微一笑,又将連衣裙重新拉上來,穿好,擡頭看着司馬越道:“司馬部長,你終歸還是跟譚震不同。
你心裡是有所追求的。
要是你今天讓我出賣身體,我心裡會小看你。
但是,如今,你還是我心裡的司馬部長!

  司馬越聽到這些,心頭莫名的一暖。
這個世界上,似乎隻有陳虹懂他了,也隻有陳虹會誇他,并誇到他的心裡去!
其他的那些阿谀奉承,那就是狗屁!
入不了司馬越的心。
他說:“我答應你會留着蕭峥的性命,可以讓你照顧他。

  甯甘,銀州,月榕酒店。
晚上十一點,絕大部分客人已經休息。
因而酒店大廳之中,也安靜下來了。

  忽然,一批身穿黑色西服、白色襯衣、黑色硬頭皮鞋的人,沖入了月榕酒店的門廳,足足有四五十人。

  今天酒店大廳之中,隻有四名保安值班,他們看到這批人情況不對,立刻上前阻止。
結果,這些人從黑西服内的皮帶上,掏出鐵棍,對保安一頓亂打,四名保安瞬間倒在地上,頭破皿流,不能動彈。
然而,吧台後面的三名女服務員卻神态鎮定,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唯一戴墨鏡的黑色西服,上前一步道:“告訴你們經理,我們是來給你們提供保護的,我們叫‘銀州霸’,讓她出來見我們!
否則,把你們這個月榕酒店給拆了!
聽見沒有?

  “請不要激動。
”女服務員還是相當的鎮定,“我給我們總經理打電話。

  一會兒之後,電話打完了。

  女服務員從吧台裡走出來,道:“我們總經理,請你們到我們接待室,這裡畢竟是大廳,有話到接待室慢慢商量,我們會準備酒、餐、煙和其他東西,歡迎‘銀州霸’的各位大哥!
我們總經理,補個妝就下來,她說三分鐘。

  有吃的喝的,還有美女經理要下來。
衆人想,這家酒店應該是被他們剛才的大殺招給吓住了!
于是就随着女服務員進去,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大接待室,舒适的沙發,桌上各種抽的、吃的和喝的。
這些人進去就肆無忌憚地吃喝起來。

  月榕酒店他們平常想來都沒資格,可今天老大授權他們來鬧,是來享受一下招待的好機會啊!
他們那個美女老總,等會應該也會讓人大飽眼福!

  這時候,一名身穿黑色旗袍的女子,出現在他們面前。
旗袍一般都是明豔的色彩,這黑色旗袍着實紮眼,讓人不适,不過,女子的容貌卻稱得上絕色天香、無可挑剔,這些“銀州霸”雖然也見多識廣,但像這樣清冷得像白月光一樣的女子卻還真是頭一次見!

  戴墨鏡的頭兒,沖着美女道:“你就是這裡的女老總?
那就進來陪我們喝幾杯,我們再慢慢談吧!

  “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麼要穿黑色旗袍嗎?
”魏熙珊聲音清冷,仿佛還帶着一絲寒氣。
這話讓銀州霸們一怔,他們并不清楚。

  隻聽魏熙珊又道:“這是為你們穿的!

  她剛說完,整個接待室忽然暗了下來,門窗關閉,随後整個房間似乎有武器噴出,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失去意識。
戴墨鏡的“銀州霸”心頭有個模糊的念頭閃過,穿黑?
難道今天是自己的祭日了嗎?
恐懼感剛從心頭蔓延而起,便随意識一起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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