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戰寒爵怒吼道。
男人卻一步步向他走來,雙手捏成拳頭,雙瞳裡漫出捍衛自己所屬物的堅定光芒。
“不要傷害他。
”戰寒爵的母親發出痛苦的咕噥聲。
戰寒爵道,“我要帶她出去,誰都別想阻攔我。
”聲音裡帶著嗜皿的冷酷無情。
勁草擺脫那群小嘍啰,衝到戰寒爵面前。
“總裁,你先走,我來斷後。
”勁草道。
“嗯。
”戰寒爵背著母親向洞口走去。
女人哭得很傷心,“孩子,不要傷害他。
”
戰寒爵的背脊微凝。
母親發自肺腑的袒護這個男人,必然是對這個男人懷著極深的感情。
這讓戰寒爵生出一種自我嫌棄的感覺。
他的出生,也許並不是愛情的結晶。
因為他的母親愛的男人,應該是眼前這位守護她多年的男人。
“勁草,走!
”戰寒爵低醇的吼了聲。
勁草便跑到他面前,護佑著戰寒爵一起像外面走去。
“啊!
”
這時候他們的背後傳來那個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
“庭城,庭城——”女人不安又深情的呼喚著。
“芊芊!
”男人追了出來。
戰寒爵將女人背到香鼎苑。
戰庭燁陰鷙著臉站在香鼎苑的門口。
看到戰寒爵背上的女人,戰庭燁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你不是說,我的母親難產而死了嗎?
”戰寒爵走到戰庭燁面前,刻意壓低嗓音,隱忍著兇腔裡噴薄而出的怒火,憤怒的質問道。
戰庭燁被風霜侵染的臉龐慢慢堆出一抹陰陽怪氣的冷笑。
戰寒爵從前看到他都是慈祥的面孔,偶然見到戰庭燁這麼陰森可怖的一面,戰寒爵覺得自己周身的皿液都凝固起來。
倒不是懼怕這樣的戰庭燁,而是對戰庭燁的失望透頂讓他感到全身發涼。
“戰寒爵,你看看這個女人,她的手就像爪子一樣,四肢萎縮就像樹根一樣,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把她暴露在陽光下,隻會嚇到別人。
”
“爸!
”戰寒爵怒吼起來,“她是我的母親。
兒不嫌母醜。
”
戰庭燁輕輕的嘲笑道,“你對這個不曾養育你一天的母親可真是仁慈。
卻對我這個養育你35年的父親如此狼心狗肺。
戰寒爵,我對你可不是一點點失望。
”
戰寒爵虛眯鷹瞳,“你在說什麼?
”
戰庭燁望著戰寒爵俊臉上迷糊錯愕的表情,心裡感到萬分詫異,難道他和嚴曉茹的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了解戰寒爵,他是個驕傲的人。
他做任何事情,敢作敢當。
看來這件事確實不是戰寒爵做的。
戰庭燁眼底閃過一抹心虛的光芒。
既然戰寒爵不知道,他不會自揭短處。
“你那你打算如何處置她?
”戰庭燁恢復了他慈愛的面孔。
戰寒爵道,“請醫生為她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