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一巴掌拍在頭上,請求戰寒爵道:“大哥,你帶她走好不好?
”
戰寒爵冷冷道:“知道她酒量不好,下次這種亂七八糟的場合就不要告訴她。
”
鳳仙道:“我錯了。
”
戰寒爵拉著嚴錚翎的手,動作有些粗魯,大踏步的往外面走去。
官曉卻不知道把車開到哪裡去廝混了,戰寒爵隻好打了輛的士。
將醉醺醺的嚴錚翎塞進車裡,然後問她,“去哪裡?
”
嚴錚翎就軟踏踏的搭在他肩膀上,道:“你在哪裡,我就去哪裡。
”
戰寒爵捏了捏巨疼的額心,對司機道:“去日歷花園。
”
一路上,她就好像被人抽了骨頭似得,柔若無骨的搭在他身上。
而他一次次把她抽正,循環往復,他放棄了。
任憑她搭在肩頭,可她的身體卻又滾落到他腿上,然後就趴在他膝蓋上呼呼的睡著。
他臉色很難看。
當他下定決心將這個醉鬼給叫醒時,可看到她那張巴掌大的瑩白小臉,睡著後就跟嬰兒一樣無邪。
他心裡所有的強硬冰冷都被她萌化。
最後,他脫了外套蓋在她身上。
司機將他們送到日歷花園後,戰寒爵拍了拍她的臉蛋,“喂,到家了,你可以下車了?
”
嚴錚翎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他繞是無奈的走下車,將她從車裡拖出來。
明明動作很粗魯,可是她依然睡得香甜。
戰寒爵將她連拖帶攙的弄進屋裡,把她丟到床上時,她的雙手卻忽然摟著他的脖子。
他被迫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臉。
才從明星的慶功宴上出來,看到那些打扮得非常精緻,天生也有姣好面孔的女人。
可是沒有一個,有嚴錚翎這樣出眾。
嚴錚翎的手忽然滑到他的下面,緊緊的抱著他,不願意分開。
他將她的手指頭一根根掰開,可是剛掰完一隻手,另一隻手又倔強的搭上來。
最後他索性躺在她旁邊,任由她抱著自己。
她卻往他懷裡鑽。
戰寒爵無奈的望著懷裡的小女人,“嚴錚翎,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有酒後亂性的爛德性?
”
身體被她的熱度烤得快燃起來。
戰寒爵既惶恐又詫異,他這幾年在那方面都十分冷淡,特別是面對自己的妻子時,完全不會有一丁點欲望。
他還以為他在那方面有病。
可是面對嚴錚翎,他才知道他壓根就沒有病。
他需要巨大的克制力克制自己對她的邪念。
嚴錚翎忽然翻起來,戰寒爵望著這抽風的丫頭,閉著眼睛莫非是夢遊了?
誰知嚴錚翎忽然壓下來,兩片唇落到他的上面。
戰寒爵覺得自己就快要徹底失控。
他伸手隔在嚴錚翎和他的唇之間。
奈何嚴錚翎的力氣大如牛,他並沒有預料到需要用那麼強大的力量對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