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貌美賢惠的深情妻子,自然一言一行就得為她撐起一片天,可卻做了賭徒,丟了性命。
辜負了童寶的媽咪,委實不該。
童寶的哭聲漸漸停歇。
戰寒爵擡眸望著樓上的房間,隻覺孩子的心性,果然是說晴就晴。
戰寒爵站起來,道,“謝謝你的盛情款待,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
嚴錚的眸光望著樓上,略微失神了會。
戰寒爵邁著大長腿向外面走去。
嚴錚也沒有起身送他,隻是頭痛的捏著眉心。
直到戰寒爵關門離去後,樓上的房間慢慢滑開,童寶的後面,還站著一抹秀麗的身影。
嚴錚翎臉上黯然,緩緩下樓。
嚴錚望著她,道:“你都聽到了,我看他是不會拋棄他現在的妻兒的。
你就放棄了吧。
”
嚴錚翎坐在嚴錚面前,眼底淚光閃爍。
嚴錚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哭什麼呀哭。
他都能找其他女人,你也能找其他男人嘛。
”
嚴錚翎卻掩面痛哭起來。
嚴錚有些束手無策,“翎寶,你別哭啊。
你哭,我心就碎了。
”
嚴錚霍地站起來,怒騰騰道:“要不,我這就去跟他挑明,我告訴他,他是你的丈夫,是三個孩子的爹地,我把他抓回來履行他丈夫和父親的義務。
”
嚴錚翎抓住嚴錚的手,凝噎著訓斥道:“你明明知道,我等他這幾年,是怎樣的生不如死。
他如今回來了,雖然不能做我的天。
可是起碼我能看到他。
如果你把他逼出什麼問題來,你這是要了我的命啊?
”
嚴錚道:“他哪有這麼脆弱啊?
他可是那個殺伐決斷的戰爺啊。
”
嚴錚翎痛苦的搖搖頭,“我不許你衝動的去做這件事。
是你說的,當日他炸毀碧璽莊園時,他的戰車在大火裡顛簸,他的身子受過那麼大的劫難。
他就不再是那個百堅不摧的戰爺了。
”
童寶也激動的阻止舅舅,“就連醫師都說了。
爹地腦部裡還有皿塊。
而且皿塊位置特殊,易造成溢皿風險。
我寧願爹地不回來,也不要爹地出事。
”
嚴錚望著口徑一緻的母女兩,有些無奈道:“好吧好吧。
我放過他了。
”
嚴錚翎撫摸著童寶的腦袋,自我安慰道:“這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
隻要他活著,餘生還長,我慢慢的去感化他,我相信,終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
童寶對媽咪非常有信心,“媽咪,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
戰寒爵離開海天一色後,徑直回到自己的租房。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斜靠在租房的門闆上,嘴裡叼著一根閃著火星的香煙。
戰寒爵眸底凝冰,緩緩走過去。
“你來做什麼?
”聲音冰冷陰鷙。
黃平望著戰寒爵,眼底漫出一抹邪佞的冷笑。
“阿月,你把我的工作給弄沒了。
你還讓我進局子裡蹲了幾天。
你把我害得這麼慘,你說你該不該補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