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錢傻眼。
“少爺,淡定,淡定。
”
瞥了眼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見的老太爺,再望著暴跳如雷的少爺,餘錢覺得,他剛才受到的來自這祖孫倆的鄙夷藐視簡直太冤屈了。
“我沒法淡定。
餘錢,當日綁架我的人就是這臭小子。
”餘承乾激動不已。
餘錢再次傻眼。
餘承乾想了想道:“你立刻去前面絆住他們,我稍後就到。
”
“是。
”餘錢道。
餘家寨。
戰夙和童寶站在山門前,護衛艦將他們圍得水洩不通。
戰夙手裡提著餘笙給他的通行令牌,淡然自若道:“原來你們家主賞給我的令牌這麼沒有威信啊。
”
其實這張令牌,也讓戰夙和童寶一路暢通無阻的上了山,平平安安的來到山門前。
就是要進入寨門的時候,得到少爺指示的餘錢卻忽然下令將戰夙給包圍起來了。
餘錢傲慢道:“這令牌的最終解釋權,歸我們餘家寨所有。
”
戰夙便瀟灑的將令牌一扔,道:“既然這道令牌中看不中用,留他何用?
”
童寶將令牌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塵土,道:“哥,丟了怪可惜的。
明兒我找個銀匠,把令牌重新打造為一個豬頭。
再把它送回餘家寨當做新年賀禮,不是物盡其用?
”
戰夙嘴唇抿笑。
他家天使妹妹,在他們的熏陶下好像變壞了。
新年將至,明天湊巧是豬年。
童寶這話可謂是一語雙關。
此刻。
餘年、餘笙和餘承乾祖孫三人龜縮在餘家寨的屋子裡面......
餘年是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去見戰家人。
戰寒爵的寡薄無情,無敵毒舌,讓他對戰家人有些忌憚,就怕自己跟上次一樣熱臉貼冷屁股。
讓他老臉下不了台。
餘笙擔憂自己出面,卻沒能耐留下戰家人,到時候蠻不講理的老太爺隻會遷怒給他,然後使出渾身解數跟他鬧。
餘承乾則是沒想好如何收拾戰夙,好為自己扳回一城。
良久後......
餘年決定發揮他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優勢,對兒子孫子發號施令道:
“你們倆,誰出去迎接客人?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總之想辦法把他們留下來。
”
餘笙趕緊推卸責任,“爸,我沒有把握能夠留住他們。
還是讓承乾去吧。
他們都是年輕人,共同話題會多點。
”
餘承乾邪惡的瞥了眼爺爺和老爸,道:“老爸,爺爺,他們已經候在外面多時了,你們躲在這裡不見客,會讓他們誤會我們待客不周。
依我看,為了顯示我們的真誠,我們應該一起出去迎接他們,給他們賓至如歸的感覺才對。
”
他必須把他們留下來,然後找他們慢慢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