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爺循序善誘:“爹地雖然沒有資格說愛情是人生的附屬品,不該把愛情看得比你的生命還重要之類的話。
可是寒寶,爹地還是得告訴你一個殘酷的事實,世上兩情相悅的少,癡男怨女的多。
對愛情,別抱太大希望。
得不到真愛,男人便該有鴻鵠之志。
”
餘承乾扁嘴:“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得到了愛情,可知沒有得到愛情的人,他們過得多麼委屈?
”
戰爺無語的瞪著餘承乾:“這話你敢當著大姐的面說嗎?
”
餘承乾秒慫:“你別挑撥離間啊。
這話我就在我們兄弟之間說說罷了。
”
戰爺便拿餘承乾現場教學:“你看看你叔叔,年輕的時候不也是一股腦兒的追求真愛嗎?
他比你幸運,他眼光好,遇到的也是姑娘,可奈何落花有意隨流水無情。
人家好姑娘卻看不上他。
他求而不得,憋屈了大半輩子。
”
餘承乾氣得站起來:“戰寒爵,你過分了啊。
你一定要揭我傷疤嗎?
你不就是比我會投胎,先認識了錚翎嗎?
如果是我先認識的錚翎,那個求而不得的人就是你。
”
戰爺定定的望著他:“這種事永遠都不可能發生。
”
餘承乾悶悶的坐回去。
寒寶看著爹地和小叔吵得不可開交,他弱弱的嘆口氣。
“你們為媽咪吵了一輩子,能不能消停消停?
”
餘承乾道:“還不是你爹地嘴巴太毒。
他說的話我不愛聽。
”
然後無語的白了戰爺一眼:“你這輩子,把所有甜言蜜語都給你的老婆了。
你就不能雨露均沾,對我們也溫柔點嗎?
”
“滾。
”戰寒爵呵斥道。
餘承乾無趣的耷拉著腦袋。
然後把注意力移到寒寶身上:“寒寶,你爹地說話雖然很粗糙,可是他說的有理。
這個世上,真愛難尋,大多數男人都是苟且的為生活結婚。
”
這觀點也實在有些消極。
寒寶臉色很喪。
餘承乾又道:“你也真虎。
為了個萱草,竟然把你媽咪氣得對你動手了。
你媽咪這麼多年,一向溫柔,我可從來沒見過她大發雷霆的模樣。
我倒對那個萱草很感興趣,究竟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女孩,才能讓你這孝順孩子做出這麼虎的事情。
”
戰爺言語裡充滿了對萱草的蔑視:“什麼傾國傾城的女孩?
不就是個活在社會底層,依靠演技賣慘,想要一步登天的虛榮女。
”
寒寶不服氣,可他叛逆的眼神對上戰爺的淩厲,他瞬間變得沒了氣勢。
“爹地,萱草不是這樣的。
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
“苦衷?
苦衷不就是潛入家族,故意討好長輩,然後假裝為他們賣命,然後達成沒苦命的母親報仇的目的?
”
寒寶瞪大眼:“你知道?
”
戰爺道:“若溪把她的底細都調查清楚了。
”
寒寶道:“爹地,你既然知道她的苦衷,就該知道她的真實面目不是那樣無理取鬧的人。
她隻是被迫的......”
“是被迫的嗎?
”戰爺幽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