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羞怯的喊了一聲，隨後，像是想起了某種警告似得，她驚醒的捂著嘴。

　　“對不起，季大小姐......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們不是姐妹，我習慣了，對不起......”

　　她的反映，讓直播的彈幕瞬間變成罵人的。

　　“她就是季家的千金大小姐！”

　　“就是換回來的那個吧？”

　　“就是為了這個賤貨他們家才欺負季柔的！”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生得好了點？”

　　“也不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下賤婊子！叫你欺負人！”

　　“一家子變態瘋狗，還有臉上來找罵！”

　　“兄弟們！衝了他們！”

　　各種謾罵鋪天蓋地的襲來。

　　所有的辱罵都一邊倒。

　　季衍看也不看，隻是冷淡道：“我們家誰虐待你了？可以請細說嗎？”

　　彈幕刷的飛快，看不清楚。

　　但都是罵人的。

　　季雷想發作，但是被季衍給按回去了！

　　“不，不能說......不是的！沒有人，沒有人虐待我！”

　　季柔委屈可憐的垂著頭，拼命搖著。

　　像是受了天大的迫害。

　　她不開口，圍觀群眾隻當她害怕，更是賣力的辱罵。

　　隻有季衍，輕嘆一聲。

　　“季柔，你說我們家虐待你，這話讓爸媽聽了該多寒心啊......”

　　彈幕沒理會她說什麼，還在瘋狂刷屏。

　　“少在那裡虛情假意！”

　　“裝nmb呢？欺負人還白蓮花上了是吧？”

　　“再裝就要天打雷劈了！嘻嘻！”

　　沒理會他們，季衍微微到來。

　　“爸媽把你養到十八歲，不說感情，也不談奢侈品這些基礎了......每年光生日禮物就是不少錢。紅寶石項鏈，鑽石手鏈，生日宴會，哪件不是按你心思辦的？畢業後還把你送到國外念書，錢都是他們出的。後來還給你錢開公司......怎麼轉過頭，就成了我們家虐待她？”

　　聽見季衍細數季柔從小收到的禮物，彈幕刷屏的速度慢下來了。

　　“留學？”

　　“開公司？”

　　“我吃瓜漏了什麼嗎？”

　　但還是有人質疑。

　　“少轉移話題！在說虐待的事呢！”

　　“這是在炫富嗎？”

　　“還紅寶石項鏈？別是拿假的充門面吧？”

　　季衍簡直笑出聲。

　　“紅寶石是正規渠道購買，有記錄的。而且媽媽特意找工匠定制而成，全世界就一條。還用黃金拼了JR，也就是季柔的縮寫，當時價值兩千多萬吧。現在的情況我就不是很了解了......”

　　季衍的話才脫口，彈幕全部：？？

　　在聽到價格時他們突然共情不下去了。

　　“好家夥，這就是首富家嗎？”

　　“一條生日項鏈就夠我十輩子吃穿不愁了。”

　　“我酸了我酸了我酸了！”

　　“這還審判個什麼勁兒！那換了是我，這個打我也願意挨打啊。”

　　“你別胡說！”

　　見彈幕的節奏變了，季柔趕忙開口。

　　“你憑什麼說我拿了你們家東西？有證據嗎？”

　　項鏈自己一直帶著，他們家也沒照片，季柔不相信他們能拿出來。

　　驀地，季衍手機響了起來。

　　就見厲柏哲發來了信息。

　　她感激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男人，對方點頭示意。

　　季衍才展示起了照片。

　　“這些照片，你還認識嗎？”

　　說著，她連發了好幾張照片。

　　都是以前季柔使用過的社交賬號，裡面有她發過的自拍和大量炫耀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