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給我的,那就是我的,和女朋友分享,也是理所當然的,對不對?”
嗯,要是這麼說的話……
江墨甜沒再客氣,拿起花朵的點心,咬了一口。
但她隻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點心雖然看着誘人,但江墨甜還是不喜歡。
然而下一秒,那塊被她咬過的點心,被謝挽意拿起來,然後很自然地吃掉。
江墨甜見狀,嘴唇動了動,便說:“你……可以把那個丢掉的。”
“為什麼?”
“因為我咬過了啊。”
“你嘴唇我都碰過,你咬過的東西,我就碰不得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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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甜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而謝挽意,又給出一個不能反駁的理由:“不能浪費食物。”
“好吧,你說的對。”
江墨甜說不過謝挽意,隻好偃旗息鼓。
但是在看到謝挽意接連吃了三塊點心之後,她忍不住問:“你很喜歡?”
“是啊,長輩特意做給我吃的,我當然喜歡。”
與其說喜歡味道。
倒不如說,謝挽意喜歡被人記挂在心上的感覺。
謝挽意也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家人。
但是……他厚着臉皮,借了江墨甜的光,享受了一次。
不過謝挽意沒有一直沉浸在其中。
吃過三塊之後,他将蓋子蓋好。
然後說:“其實就是舉手之勞,伯母不必受累的。”
“但你的舉手之勞,可太有效果了。”
江墨甜說完,好奇地問:“那你到底對茉茉說了什麼,她才同意轉學的?”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讓她早點變強大,然後她就可以買她想買的東西。”
買想買的東西?
江墨甜想一想,就明白了什麼。
而後她恍然大悟。
之前,厲家人隻會對厲茉凝講人生道理,幫她做全局分析。
可是根本沒有效果。
反而讓厲茉凝心生逆反。
但沒想到換了個角度,效果就能這麼好!
江墨甜忍不住誇贊道:“還是你有辦法!也不愧是我爸媽都誇過的人!”
“那你哥呢,沒趁機誇誇我?”
“他最近好忙,吃飯的時候,都見不到他人的。”
聽了這話,謝挽意的眸色,變得深沉。
江墨甜觀察到他的變化,就歪着頭,意味深長道:“關于我哥,你好像知道什麼。”
“的确知道一些,但并不多。”
“就算不多,那也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不如,向我透露一二啊?”
江墨甜說着,還對謝挽意眨着眼睛。
看着她俏皮的樣子,謝挽意忍不住點了下她的鼻尖。
然後說:“如果你哥想說的話,他自然會說。要是我替他說出來,他恐怕會生氣。”
“這簡單,我不告訴他就好了!”
“你真能不告訴他?”
“真的!”
“這……好吧,那你把耳朵湊過來。”
見謝挽意松口了,江墨甜立刻興沖沖地貼過去。
結果……
謝挽意在江墨甜的臉頰上就吻了一下!
“謝挽意!”
江墨甜氣鼓鼓的,嘴唇也抿了起來。
謝挽意則笑着問:“幹嘛,親親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行?”
“可你分明在轉移話題!”
“對啊,我是在轉移話題。”
江墨甜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敢理直氣壯的承認!
太嚣張了!
江墨甜準備給這個嚣張的家夥一點教訓。
卻沒想到,謝挽意突然變得憂郁起來。
還歎道:“我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隻有彼此。”
謝挽意的情緒,轉變得有些快。
江墨甜适應了一下,才跟上他的節奏。
然後她蹙眉說:“什麼意思,難道和你在一起,就不能聊聊别的?”
“可以聊,但是也不能一直聊,你說是吧?”
“哪有一直聊!”
還沒有?
謝挽意開始詳細說明:“你進來之後,先說了你妹妹的事,然後聊了你哥哥的事,可我呢?你都沒關心一下。”
江墨甜想要反駁。
卻發現……
謝挽意說的是對的。
這一瞬間,江墨甜感覺自己底氣都不足了。
她輕咳了聲,才說:“可我來,就是要告訴你茉茉的事,并幫我媽轉達謝意。”
“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那之後的時間,是不是可以隻聊聊我們彼此?”
江墨甜能怎麼選擇?
自然要點頭同意。
但是仔細想想……
謝挽意繞來繞去的,其實本意,就是想把厲星衍的事給繞過去!
意識到這一點,江墨甜抿起唇,有點不開心。
可是下一秒,她感覺手心裡,被人塞進什麼東西。
江墨甜低頭看過去,發現掌心中多了個盒子。
那盒子不大,卻很精緻,而且有點重。
“打開看看吧。”
所以,這是送給自己的禮物?
江墨甜看了下謝挽意,有些意外。
之後,江墨甜用力打開蓋子。
盒子裡面,是條手鍊。
手鍊上的花紋,卻讓她感覺很熟悉……
見江墨甜盯着手鍊的花紋看,謝挽意便解釋:“這花紋是你随手塗鴉的,你畫完就丢掉,我覺得很可惜,便拿去,讓人做成了手鍊。”
聽過謝挽意的解釋,江墨甜這才想起來,她無聊的時候,的确畫了幾種不同風格的花紋。
江墨甜畫完,自己也蠻喜歡的。
可是她想不到有什麼用處,就丢掉了。
沒想到……
一瞬間的靈感,變成了一個驚喜!
江墨甜感動于謝挽意的用心。
剛剛的不快,也一掃而光。
謝挽意見江墨甜一臉笑意,便知道她很喜歡。
這讓他也很欣慰。
而後他說:“這手鍊,是我找一位老工匠制作的,他看我拿着花紋找上門的時候,還覺得我莫名其妙,可設計出來的成品,他自己都很滿意。”
江墨甜隻畫了花紋。
這手鍊其他的地方,都是老工匠設計并制作的。
不得不說,對方手藝高超,設計得也很巧妙。
江墨甜感覺這手鍊,簡直就是藝術品!
她越看越喜歡,最後還問:“你在哪裡找到這位寶藏工匠的?”
“其實……挺難找的,他的工作室,在山裡面,門口還養了一隻很兇的狗。”
山裡面?
很兇的狗?
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
江墨甜想了會兒,突然挑了下眉。
而後她忙問:“你說的老工匠,該不會是趙一責老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