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驍在天牢對他下殺手這事說了其實沒什麼用,並不能把司徒驍怎麼樣,畢竟李長亭沒有證據。
但不說出來司徒驍肯定要疑神疑鬼,索性徹底跟司徒驍在眾人面前撕破臉,隻要能打消司徒驍的懷疑,其他的也無所謂了。
“說到底還是大家太單純了。
”中午在空間裡吃飯時,許清道,“就算把空間說出去大家也不知道是什麼。
”
端木響:“沒聽說過的當然不知道,但若是有心去查,還是能查出一些來,天底下應該不隻我家有關於空間的記載。
”
許清還是有點愁:“司徒驍雖然現在不知道,但難保以後不會不知道。
”
端木響一邊剝著蝦殼道:“司徒驍肯定想不通長亭是怎麼做到憑空消失的,但長亭表現得越得意,以司徒驍小肚雞腸的性格,一定會找各種上不得台面的理由去解釋長亭的憑空消失。
而司徒驍心裡對長亭越不屑,也就大大降低了長亭暴露空間的可能性。
”
變相的貶低何嘗不是一種嫉妒,想要徹底打消司徒驍的疑慮這還隻是第一步。
端木響看向給小蜻蜓喂飯的李長亭:“得找機會再‘消失’一次,故意弄出點破綻來,我知道一種失傳的障眼法,也許能唬住司徒驍。
”
李長亭:“有機會再試,太刻意反而惹人懷疑。
”
端木響點頭:“這是當然,不過如果在試之前能解決掉司徒驍,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
許清問端木響:“你進來吃飯,阿瑩呢?
”
端木響:“阿瑩這兩天閉門煉藥,我吃完就給她送一份過去。
”
許清白了他一眼:“你早說我就多做一點了。
”
端木響:“沒事,她胃口小吃不了多少。
”
許清:“......”那也不能吃他們的剩飯剩菜啊。
許清一直覺得端木響不是一個合格的戀人和丈夫,好在阿瑩看著柔弱,其實性情灑脫。
她以為兩人在一起,阿瑩一定是受委屈更多的那個,沒想到倒是端木響時常擔心自己被拋棄,雖然有時候他管不住自己任性的脾氣。
吃好飯,端木響便盛了一大碗飯菜送去給阿瑩,李長亭因為有事要忙隻待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許清收拾好碗筷,便背著小蜻蜓提著燈籠去各個柵欄看了看。
一場大雨後,地上的水漬已經消失不見,不過家禽和牛羊們肯定個個都淋成了落湯雞。
雞欄和兔欄還好些,當初為了照顧雞媽媽和兔媽媽生寶寶,許清在柵欄的一邊蓋了木闆,下面做了幾個窩,下雨的時候雞兔肯定躲到木闆下面的窩裡去了。
其他的就沒這個待遇,好在鴨子和鵝也不怕淋雨,就是那些鵪鶉挺可憐的。
轉了一圈回去,許清抱著小蜻蜓午睡了半個時辰,下午閑來無事隻能去廚房做點好吃的打發時間。
外面的李長亭顯然也考慮到了自家那些家禽牲畜的處境,隻能悄悄摸摸去外面買一批木材回來收進空間裡。
晚上吃過飯後,李長亭便帶著端木響在院子裡幹活,給家裡的柵欄都搭一個遮雨棚,遮雨棚遮住半邊柵欄就行。
許清去屋後面搬來一大堆幹爽的稻草,做個稻草棚子她還是會的。
小蜻蜓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撲到稻草堆裡打滾,許清看了一眼,隻皺了皺眉便沒管她。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