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秦天野回來起就一直打噴嚏,捏著鼻子灌了兩碗湯藥才見好轉。
他吸了吸鼻子對許清控訴道:“都怪你抱著仙仙亂跑,害得我差點被那個老妖婆輕薄!
”
許清點頭:“是是是,是我的錯。
”
李長亭摟著許清,捏著她的手道:“下次不準再不打一聲招呼走開。
”
許清:“其實我就是見那個小娃娃摔倒了,過去扶了他一下,誰知道......好吧,我認錯,下次不會了。
”
為了賠禮道歉,許清做了一大鍋酸辣的水煮魚片給大家吃。
許清讓胡淩給小娃娃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然後給他煮了一些軟爛的肉糜拌面,小娃娃連吃了兩碗,直到吃撐了才罷休,期間一直抓著碗死活都不放開。
許清覺得他可能是餓怕了,她找了個布兜,縫上一根繩子,往裡面裝了不少小零嘴,然後把布兜掛在了小娃娃脖子上。
有了這一袋吃的,小娃娃緊緊抱著布兜,連睡覺都不撒手。
翌日,有一個商人打扮的男人前來客棧,說要求見李長亭一面。
“你認識?
”許清問。
“不。
”李長亭搖搖頭。
許清和李長亭在客棧的包房裡見了這個男人。
男人一上來便恭敬地行了個禮:“在下是通過風影樓給的消息找到閣下的。
”
李長亭:“你找我何事?
”
男人神色焦急:“我要找的不是閣下,而是端木神醫,風影樓說隻要找到您就能找到端木神醫,我是前來求醫,還請閣下幫幫我!
”
李長亭想了想,風影樓能向人透露他的行蹤,這人的身份可能沒那麼簡單。
他問道:“你是何人,先報上名來。
”
男人聞言立即道:“在下是這座鎮子裡的一個富商,名叫柳誠,經營一些小本生意,沒什麼大的本事,也沒有尊貴的身份,隻是平日裡一向與人為善,祖祖輩輩都以行善積德為家訓,頗而有一些名聲罷了。
”
其實李長亭隻要去鎮子裡打聽一下,就知道柳家是這裡有名的儒商和大善人,這座小鎮比其他地方的繁華,柳家有一大半的功勞。
而風影樓在這邊有一個分堂,跟柳家關系頗好,彼此也多有照應。
李長亭猜既然是百曉生的人情面子,便問道:“你為誰求醫,對方得了什麼病?
”
男人神色悲傷:“是我妻子,她這段時間日日咳皿,大夫都說她憂思郁結,時日無多,但端木神醫是天下第一神醫,也許他能有什麼治療的法子!
還請閣下幫幫我,讓我見端木神醫一面,不管我妻子治不治得好,我都感激您的大恩!
”
為了妻子來苦苦求醫,說實話許清被感動了,她道:“你下午再過來,我們帶著神醫去給你妻子看病。
”
男人一聽,神色大喜,連連揖禮道:“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
下午許清拉著端木響過去看病,被飼養的米蟲沒有資格拒絕,隻能乖乖聽“飼養員”的話。
柳誠恭敬地將他們請了進去,一路去到後院他妻子的院子裡。
柳誠的妻子幾乎瘦得皮包骨頭,面容滄桑,渾身都透著一股不想活下去的絕望感。
李長亭給她把了脈,然後去桌邊寫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