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教了一下規則和贏法,傅西棠一開始輸的很慘,不過七八局之後就摸到了精髓,接著有輸有贏。
端木響雖然看著大大咧咧,但腦子不笨,三個男人在麻將桌上廝殺,若不是李長亭護著,許清輸得都要掀桌了。
遊戲體驗太差,不玩了!
許清不玩,傅西棠的堂弟傅文翰頂了上來,隱隱有二對二的意思。
許清繞著圈看,看得津津有味的,傅西棠想捂住牌,對許清道:“你能不能別站在我身後,我怕你作弊。
”
許清翻了個白眼:“我是那樣的人嗎?
”’
傅西棠不相信她:“你都輸成這樣熊樣了,難保不會心存報復。
”
許清:“......”你還真懂我!
“算了,我肚子餓了,你們打著吧,我去廚房看看。
”
看著許清走後,傅西棠才松口氣。
船上有廚房這件事讓許清挺驚喜的,不過想到這麼多船員,總不能頓頓啃幹糧,所以像這麼大的商船,每艘船上都有一個廚房加至少兩個廚子。
許清去到廚房,撩起袖子準備做午飯,自從許清露了一手,傅西棠現在天天帶著弟弟過來蹭吃蹭喝,許清房間裡那小爐子哪頂用,之後就幹脆到廚房裡來做飯了。
兩個廚子現在都跟許清混熟了,經常互相交流做飯的手藝,用船員們不愛吃的糙米豆子等做一些耐存放又好吃的點心。
快要入秋了,本來這天氣應該要涼爽起來了,但他們是往南方走,等到了交易可可果的地方就更熱了,那邊全年都炎熱得跟過夏天一樣。
十天後,他們來到嵐州最南邊的一個碼頭,在這裡補充幹淨的水和新鮮的食物,等離開了這裡,就徹底走出大昊的地盤了。
許清、李長亭和端木響也下船逛了逛,十天都在船上,每天晃晃悠悠的,久了就特別渴望能站在地上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三人在路邊喝了三個椰子,這些賣椰子的攤販連攤子都不看,六個椰子才一文錢,見他們是外地人,還讓他們喜歡就多拿幾個走,說完就自己忙活去了。
這要是京城那邊的人看見了,眼珠子都得驚掉了。
不過椰子在這邊確實不值錢,這裡的椰子樹野生野長,成片成片的,從海灘上看去一望無際,隨便哪都能摘到,加上嵐州人口又很少,根本吃不完。
本來大多都可以賣到外地去,但一個椰子的分量擺在這兒,陸路不好運,一趟拉不了幾個,走水路又貴,加上椰子保鮮期太短,如果不是太快的船,還沒等運到北方半路上就壞了。
有錢人都特地用冰給椰子保鮮,但一次也運不了多少,結果就造成了椰子在南北巨大的價錢差。
嵐州的人聽到一個椰子在京城要好幾兩銀子,都恨不得自己能長著翅膀抱著椰子飛過去,要知道他們一年賺的錢都沒有這麼多啊。
不過要是真喜歡吃椰子,還不如自己來嵐州呢,隨便摘,想吃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