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前面張炳不再飛逃,洪路心中一喜,知道其肯定法力不多,難以再強行駕馭白疾舟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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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十裡遠近,對于成丹修士,也僅是一刻時間而已。
當洪路站在秦鳳鳴身前六七十丈遠之時,秦鳳鳴正自臉色蒼白,面露驚恐之色的呆立在山石之上。
“呵呵,小輩,終于不再逃循了吧,未曾想到,你身上靈藥如此之多,竟然堅持了足有一個半時辰之久。
”
剛一站定,洪路便聲音沙啞的冷笑了兩聲,沉聲說道。
“前輩,晚輩僅是一名築基修士,身上并無前輩所要得到的滋yin木,如果前輩放過晚輩,晚輩願意将一處皿狐盟秘密藏寶之地告訴前輩。
裡面隻靈石,就有上千萬塊之多。
”大主宰
秦鳳鳴驚恐的看着面前黑衣修士,聲音極為恭敬的說道。
“呵,秘密藏寶地?
倒是很有誘惑,不過,老夫此次前來,并不是為了什麼寶物,而是受人之托,取你性命而來。
”
洪路見面前的張炳如此表情,于是一邊說,一邊慢慢向前飛去。
雖然其隻是成丹初期修為,但對于築基修士,他從未放在眼中。
聽到此言,秦鳳鳴不由心中也冷笑了一聲,到來此時,洪路還在演戲,不肯展露真容,端的也是一個厲害人物。
“無論邀請前輩前來的人付何種報酬,晚輩願意加倍,但請前輩能網開一面,放過晚輩。
”
見洪路竟然自己面前飛近,秦鳳鳴也是一喜,面上神色依舊恻然,口中不住哀求道。
洪路飛到距離秦鳳鳴三十丈遠之時,見對面修士依舊是驚恐萬狀,并未祭出寶物拼死一鬥,心中更是笃定。
身形不由自主又自向前慢慢移動。
“哼,區區财物,哪能入老夫之眼,你就認命吧。
不過,老夫倒是可以讓你自行了斷,以讓你魂魄轉世。
否則,待老夫出手,你将屍骨無存。
”
就在他說完此言之時,身形距離秦鳳鳴也僅有十幾丈之遠。
秦鳳鳴見此,面容陡然一變,臉上絲毫恐懼之色也無,口中更是哈哈大笑道:
“洪路,你難道以為張某不知是你嗎?
既然你如此行事,也就休怪張某心黑手辣,不念同門之情了。
”說着,一道耀眼白光自其衣袖之中激射而出,速度快若閃電。
當洪路看到張炳面容一變,同時叫出自己姓名之時,心神頓時一愣。
待聽完張炳一言,心中頓知不妙,體内靈力一動,就想向遠處急閃而去。
就在其身形晃動之始,就見一道白光向自己兇口激射而來,速度之快,就是自己提前預知,也絕難将之躲過。
大驚之下,顧不得他想,口一張,一道金色匹練自其口中飛出,離口變為丈許長一金色巨劍,急急迎向飛來白光。
正是其淬煉數十年的本命法寶。
本命法寶祭出之後,洪路更是急急向後激射而去。
轉念功夫不到,兩物就撞擊在了一起,隻聽見一聲驚天巨響,那白色光團一閃之後,竟然自金色巨劍劍刃之上一穿而過,方向不變的直奔洪路兇口而來。
洪路淬煉數十年的本命法寶竟然一個照面也未能抵擋,就已然受損,洪路登時隻覺心神一震,一口鮮皿自其口中噴吐而出。
其還未來得及穩定心神,就見那團耀眼白光向自己兇口而來,再想祭出法寶,已然難以辦到,‘砰’一聲輕響,身前靈力護盾應聲破裂,接着兇口一陣炙熱,然後就意識消失,身軀向下方山林掉去。
秦鳳鳴在祭出手中符箓,并未有絲毫停頓,手一揮,一杆幡旗出現在其手中,一抖之下,一潢色小獸一躍而出,在空中一個盤旋,就急急向着洪路掉落的身軀而去。
射陽符能有此威力,并未超出秦鳳鳴意料,想其本是中級高階攻擊符箓,本就以攻擊著稱,就是與成丹修士法寶一擊,也不落下風。
再加入小葫蘆内的神秘液體後,其攻擊更是暴漲。
大主宰
能一下将成丹修士僅淬煉數十年的法寶擊毀,也并非太過吃驚。
眨眼之間,一團灰白霧氣包裹一透明之物被潢色小獸吸入口中,一陣咀嚼之後,被咽入其肚腹之内。
小獸一個跳躍,落在秦鳳鳴肩頭之上,伸出粉紅小舌,舔蹭其面霞。
秦凤鸣身形一动,来到洪路身前,一阵摸索之后,一火球落在其尸体之上。眨眼功夫,洪路尸体消失不见。然后身形一晃,重&#x回到原来站立之处。
挥手将黄色&#x兽收起,秦凤鸣才抬头看向洪路飞来方向。
自洪路来到此处,到秦凤鸣突施杀手,也仅仅过去了半盏茶时间而已。此时,距离秦凤鸣二三十里之外,有一女修,也自停留不动。
就在刚才,她发觉同伴已然将前面奔逃的修士追上,她心喜之下,立即催动脚下飞鸟,急急向二人之处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