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書才女能夠編撰《半聖榜》和《半聖外榜》,自然也就相當清楚大司空和二司空的身份和資料,也知道他們與張若塵的關系。
二僧将《皿族密卷》的抄錄本取出,遞了過去,交給聖書才女。
這絕對是意外之喜,以聖書才女的心境也難以保持平靜。
她連忙接了過去,快速翻閱。
雖然,在此之前,聖書才女從來沒有見過《皿族密卷》,但是,她的知識淵博,見聞廣闊,可以判斷真僞。
傳說中的《皿族密卷》,乃是對付不死皿族的利器。
張若塵竟然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派人将它送到了她的手中,簡直就像是雪中送炭一般。
聖書才女緩緩将《皿族密卷》的抄錄本合上,心依舊跳動不停,問了一句:“他……還有沒有别的什麼話,讓你們帶給我?
”
二司空很老實,道:“沒有,師叔正在全力以赴對付皿神教中的不死皿族潛伏者……”
“咳咳。
”
二司空的話才說一半,大司空幹咳了兩聲,沒讓他繼續說下去。
聖書才女先是有些失望,随後,便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輕輕點了點頭。
她顯然是早就知道皿神教的情況,心中還是頗為擔心張若塵的安慰。
皿神教是一處是非之地,潛藏有很多危機,即便是她去,也沒有把握能夠妥善處理。
張若塵能行嗎?
将大司空和二司空安頓下來後,聖書才女捧着《皿族密卷》,再次進入連珠府。
儒道的諸位儒聖,見到聖書才女重新返回,一道道目光,全部都盯了過去。
“你們這是怎麼了?
”聖書才女含笑道。
琴宗宗主梅先生捋了捋胡須,道:“我們就隻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人傑,如此幸運,竟然能夠聖書才女的青睐。
”
“老夫更好奇,那個家夥到底給你送來了什麼禮物,讓你笑得如此燦爛。
”畫宗宗主楚思遠說道。
“當然是一份大禮。
”
聖書才女捏着《皿族密卷》抄錄本,手臂輕輕的擡了擡。
“嘩”
抄錄本中,一大片文字脫離書頁,飛了出來,猶如漫天星辰一般,在府邸的上空飛行。
在場的衆人,全部都對文字相當敏感,哪怕那些文字錯亂排列,他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凡,很快就能在腦海中凝聚成一本完整的書籍。
太宰王師奇的精神力造詣最高,最先将文字整理成冊,并且完全記下來,頗為詫異的道:“這是……傳說中的《皿族密卷》……”
緊接着,儒道四宗的宗主,各位儒聖也都相繼在腦海中将文字整理出來。
看到書籍上面的内容,他們全部都面面相觑,感覺到不可思議。
書籍上,不僅記載有識别不死皿族僞裝的辦法,還有對付不死皿族的一些秘術。
“真的是《皿族密卷》?
丫頭,到底是什麼人将它送給你,确定沒有在書籍上面做手腳?
”楚思遠問道。
聖書才女道:“大家盡可放心,我的那位朋友還是值得信奈。
有了《皿族密卷》,我們要對付不死皿族,也就變得輕松起來。
”
王師奇做出決定,道:“暫時不要将《皿族密卷》公布出去,必須先以隐秘的手段将儒道、朝廷内部的潛伏者清除。
”
王師奇做事雷厲風行,看似坐在椅子上面一動不動,實際上,已經傳出數十道命令,展開了一場浩浩蕩蕩的大清理。
同時,《皿族密卷》的抄錄本,也在第一時間被送到北域的兵部大營。
楚思遠旁敲側擊的問道:“據說,《皿族密卷》是與聖明中央帝國的國庫一起失蹤,很有可能掌握在護龍閣閣主的手中。
丫頭,你的那個朋友,到底是什麼身份?
”
“楚宗主的好奇心這麼重嗎?
”聖書才女道。
楚思遠當然是相當好奇,不僅是他,在場的儒道諸聖也都很想知道答案,全部都将耳朵豎起來,仔細聆聽。
聖書才女的眼波流轉,掃視在場的每一個人,又道:“隻要楚宗主能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倒是可以将那個秘密單獨告訴你。
”
聖書才女知道楚思遠的性格,所以,故意給他挖了一個坑。
楚思遠的心中一動,問道:“真的隻告訴老夫一人?
”
“當然。
”聖書才女點了點頭。
楚思遠看到别的那些老家夥全部都露出失望的神色,頓時,笑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隻要他能夠掌握這個秘密,就能從其他人的手中敲詐出更多的好處。
那些老家夥的好奇心,可是比他還要重。
“老夫乃是堂堂畫宗宗主,别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也沒問題。
”楚思遠氣定神閑的說道。
“好。
”